p> 上官仁远:“你……你胆子也太大了,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申怀安:“攘外必先安内,另外相爷您回京之前,让慕晴将玉佩给了我,不是让我来撬动双方的僵局吗?”
上官仁远:“混账,那个玉佩是为了护你安全,谁让你冒动了?你也太高估自己了。
你可知道,如今匈奴虎视眈眈,如果内部再掀战乱,你让朝廷如何应对?”
申怀安:“谁说安内就一定要动刀兵了,我这次就要兵不血刃解决潼州的事。
不仅潼州,大梁所有的藩王都必须裁撤,不然始终会留下隐患。”
上官仁远:“你已有了应对之策?就算如此你也应该进京后和我商议再说。
这么大的事我还得启禀皇上圣裁。如今你私自行动,如果收不了场,你将万劫不复,到时谁也护不了你。”
申怀安:“只要朝廷有强烈撤藩的意图,这次就定能成功。”
上官仁远:“潼州的事我谁也没说,你是如何知道的,你如此想动潼州,肯定不是为了朝廷,你还有其它意图?”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申怀安:“我结拜的大哥二哥,就是原平阳土匪的大当家二当家。
他们全村两百多号人参军,只回了他们两个,而且一个断了胳膊,一个失了左眼。而潼州是怎么对待他们的?
还有那些烈士的遗孤和遗孀,如果不是大哥二哥带他们上山落草。
他们都会饿死家中,现在既然他们落户的灵山,但这口气我得给他们出了。”
上官仁远:“他们都是为了我大梁战死的啊,你将他们接到灵山安顿,我不反对。
可要动潼州,你也应该先进京和我商议再说,你这样也太草率了。”
申怀安:“所以我私自去做,到时候出了乱子也牵连不到您和朝廷。”
上官仁远:“混账,我堂堂大梁宰相在你申怀安的眼里就这么不入流?”
上官仁远说完抓起桌上的书砸向了申怀安,申怀安只得装模像样的躲了一下,然后他捡起书道:“相爷,别生气,我只是随口一说。”
上官仁远:“你个二愣子,你将老夫当成什么人了。”
申怀安:“相爷息怒,是我错了,我胡说,我胡说还不行吗?”
上官仁远:“说,你是如何策划的,需要我如何推动?”
申怀安:“相爷,这件事您不能知道,也不能由您来提。”
上官仁远:“在京城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
申怀安:“相爷,有些事您提出来就不合适了,而且整个计划您也不必知道,到时候自会有人来找你商量的。”
上官仁远:“你来提吗?你连和皇上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不能由我来提,那由谁来提?你是说……也对,如果由她来提更为妥当一些,你确定你的计划毫无破绽?”
申怀安:“相爷放心,到时候您就知道了。”
上官仁远:“我暂且信你一回,我会尽快安排你们见面的。”
申怀安:“相爷,在下还有一事请教?”申怀安见上官仁远气消了些,就开口说道。
“何事你说?”
“大人,不知原平阳县令童知俊现在何处,朝廷是如何处置的?”
“他目前关押在天牢,秋后便会问斩,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上官仁远有些疑惑。
“大人,据在下所知,原平阳县令童知俊勤政爱民,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这次向土匪借粮也是无奈之举。不知此事还有没有缓和的余地,哪怕改判个流放也好……”
还没等申怀安说完,上官仁远突然怒气冲天。
“申怀安,这与你有何干系,你可知道私扣税赋可是大罪。
当初圣上听闻此事,甚为愤怒,我好不容易才劝说了下来。你竟敢再提旧案,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滚,给我滚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