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件事传到圣上的耳朵里,此事的后果你们能担得起吗?
按上官仁远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冒险的?难道他们还真有后手?
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我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龚少文想了一会又道:“还有什么消息没有?”
杜卓:“原平阳知县童知俊的公子童亮,此次也随申怀安进京,目前还在京城。
据提前回京的兄弟讲,童亮此时正住在申宅,每天负责处理申怀安事务。”
龚少文心里又暗想着,他们这是要救童知俊啊。
怪不得年前童知俊伏法时,上官仁远极力为童知俊辩解。
皇上这才下令年后秋后处斩,难道童知俊也参与其中?
如果是这样,这一下就通了,先是童知俊勾结匪患借粮,后又私扣赋税还债。
然后申怀安再以救父为名,招安土匪,再然后将潼州匪寇亲属接到灵山。
这是要慢慢削弱潼州的势力,前前后后下的好大一盘棋啊。
陛下这是早就对潼州动手了,不过不对啊,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其中最大的变数就是申怀安。
难道申怀安也是他们提前就安排好的?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就我一个还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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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怀安在清源的桩桩件件就是为这事在忙活,先是扬名,后又智斗莫家。
从而引出莫家在潼州的势力,怪不得今天圣上宣布削藩时,上官仁远仿佛早就知道似的。
原来圣上早就计划好了,唯独把我排在外了。
这是完全不信任我了,难道我和潼州一直保持联系,陛下早就知道?
可为何如此复杂的计划,今天却让我去实施呢?
这是在试探我吗?还是想借削藩之际把我也一并拿下?
不应该啊,按我在朝中的势力,陛下肯定不会如此冒险。
如果一意孤行,上官仁远也不会同意的。
不行,我得主动反击,看看陛下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我龚少文对大梁一直忠心耿耿,虽然以前和陛下有过摩擦,但当时各为其主。
自圣上登基后,我一直全力辅佐。
如果搞到这个结局,是陛下负了我,并不是我负了陛下。
如今,我只能主动了击了,看看究竟是我度君子之腹,还是陛下主动针对我。
难怪今天上官仁远主动稳住我,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差点被上官仁远这个老匹夫算计了。
龚少文想了一会,就对杜卓吩咐了一番,然后又立即召集其它官员来此商议,如何应对目前的局面。
而申怀安自国子监讲学之后,又一次声名远扬。
现在不管朝臣还是学子,都对其赞扬有加,仿佛忘却了他在朝堂高呼万岁的不耻行为。
此时申怀安虽然关心推恩令的进度,但消息传回来还有些时日。
这两天申怀安除了在家教童亮,就是去工地上看阮天林的建设搞得如何了。
由于工地的建设搞得动作太大,阮天林把原来的建筑全部推倒了,而且还挖了很深的沟。
这个连长公主都惊动了,她也来到工地看申怀安到底在搞什么。
这么大的阵仗,他到底要建什么?
看到长公主前来,申怀安忙上前行礼。
长公主:“申怀安,你到底想建什么?
把以前的房子都推倒了不说,还挖了这么深的坑?”
申怀安:“回长公主,这个是在建地基。”
长公主:“会样的房子,要建这么深的地基,你究竟要盖什么?”
申怀安:“长公主,以后您就知道了。
我保证建成之后,他将是整个京城的商业中心。
长公主有没有兴趣投资一把?”
长公主:“你这是要拉本宫入伙了?你不说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