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大声道:“罪犯阿史那杜尔,二十多年来,屡次带兵攻击大梁边关,掳走大梁百姓,灭我大梁村庄,其罪大恶极,本将判乱捶砸死,立即行刑。”
申怀安说完轻声道:“阿史那杜尔,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说完申怀安拿起大锤狠狠的砸在阿史那杜尔的脚上,伴着阿史那杜尔呜呜的求饶声,申怀安接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要说这种行刑的方式还是朱雀发明的,今天申怀安就借来用用了。
只见申怀安从双脚开始砸,接着双腿、腰、肚子、胸、双手、两个胳膊,然后是脖颈,最后是脑袋。
直到将阿史那杜尔全身都给锤碎了,申怀安还不解恨,又从头到脚又来了一篇,如此反复,直到将阿史那杜尔的内脏等全都锤的稀碎,这才罢手。
这里城上城下,不管是皇上、文武在官,还是城下的百姓和受阅的大军,全都不敢出声,他们只是愣愣的看着申怀安。
现场出了大军,所有的百姓和城上的文武百官都开始吐了起来,场面一时又有些骚乱。
皇上也想吐,可是韩墨道:“陛下,您可千万要忍住啊。”
皇上这才强憋着,总算没有吐出来。
前来观礼的人中,这时只有长公主和陆香没有吐,特别是长公主,她也一直强忍着,看着申怀安在下在复仇,她甚至觉得这是一种享受,一种无比的享受。
接着韩墨在城楼上又大声道:“带人犯,匈奴单于冒顿……”
接着青龙等押着冒顿单于上前来,冒顿没有被拖着走,他是自己跟着走过来的。
作为一方霸主,他也有他的傲气,他知道今天是自己的死期,但看到前面其它几个部落的首领死的这么惨,他也开始惧怕。
他虽然知道自己被立即被处死,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个死法。
他虽然强装着坚强,但他发抖的双腿出卖了他,只见他战战兢兢的来到场前,凝视着申怀安。
可申怀安此时却解开了他绑在嘴里的木棍,轻声道:“冒顿,最后时刻了,如果你忍不住,就大声叫了来吧。”
接着申怀安大声道:“人犯匈奴单于冒顿,屡屡带兵侵犯我大梁,其罪不可恕,本将判他活烤。”
冒顿一听到这里,瞬间吓尿了,瘫倒在地上。
申怀安:“青龙,准备行刑。”
青龙立即命人用铁链将冒顿全身绑了起来,现场还燃起了一堆大火,而且还搭了个木架。
他们将匈奴单于冒顿固定在木架上,申怀安开始转动的木架,就像烧烤一样。
冒顿立即疼得大声的喊了起来,这种喊声让人生畏,让人惧怕,更让人胆寒。
皇上在城上道:“国丈,申怀安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韩墨道:“陛下,您想想您的虎贲营、想想二十来年边关的将士、想想边关被掳走的百姓,再想想长公主?”
皇上道:“最啊,此人该死,申怀安,加大火量,朕要看着他被活活烤死。”
而长公主此时看着城下,申怀安此举很是让她解恨,她本想昨天亲自杀死冒顿,直到现在,她还觉得申怀安没给她面子。
可是现在,申怀安对冒顿的折磨,让她感到很是痛快,这个贼子就应该被活活烤死。
城上的柳氏紧抓着申云帆的手道:“当家的,二愣子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申云帆道:“孩他娘,你想想平儿,他在四年前就是下面的匈奴人杀死的,二愣子是为他哥哥在报仇。”
但柳氏还是觉得有些过于残忍,当她看到上官慕晴在一边吐时,她立即上前照顾上官慕晴。
冒顿还没有完全死去,还有些气息,申怀安用刀割下他腿上的一块肉道:“冒顿罪大恶极,本将食其肉喝其血都不解恨。
壮志饥餐胡虏内,笑谈渴饮匈奴血。
这是他身上的肉,本将今天就吃他一块肉,拿酒来。”
只见申怀安现场大喝了一口酒,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