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些温补的方子,治标不治本。
至于发作时的痛苦,更是只有他自己一人默默承受。
那种感觉,不足为外人道也。
可眼前的女人,仅仅通过一次诊脉,就将他的病症,乃至发作时的感受,说得分毫不差。
她的医术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了吗?
君夜离攥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
他看着云照歌,眼中的杀意在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极为复杂的情绪。
是猜忌,是审视,更有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希望。
“你……能治?”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能。”
云照歌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却重逾千斤。
她睁开眼,迎上他探究的目光,眼神坦然。
“但有难度。”
“陛下的寒毒已与自身内力融为一体,如同大树盘根,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要根治,无异于脱胎换骨,过程凶险无比,且需要大量世所罕见的天材地宝。更重要的,是需要一个绝对安全、不受打扰的环境。”
“最重要的一点,陛下可否会完全相信臣妾?”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
“当然,在彻底根治之前,臣妾有的是办法,让陛下在寒毒发作时,不再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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