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钱,让他还清赌债,再给他更多的钱,让他为我们做事。”
“再去找一个叫王德才的盐商,”
她的手指又移向另一处。
“这个老王,祖上三代都是盐商,却被郭通霸占了盐引,夺了家业,如今只能靠贩卖私盐勉强度日。”
“告诉他,为我们做事,我们帮他夺回他的一切。”
“奴才明白!”
小栗子眼中精光大盛,躬身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三天后,扬州。
四海通总号的府邸内,一个华丽的青花瓷瓶被郭通狠狠砸在地上。
“饭桶!一群饭桶!”
他指着跪了一地的管事,气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
“好端端的一船官盐,在自己的河道上,被几滴雨水给淋化了?你们当老子是三岁孩子吗!”
跪在最前面的管事,名叫钱大,此刻吓得脸色惨白。
“东家饶命!是真的啊!”
“那天晴空万里,谁知道突然就飘来一朵乌云,下了场邪门的雨,就只下在我们船上,前后左右的船都好好的…那雨水,沾盐就化,跟…跟见了鬼一样!”
这番说辞,自然是赵三的手笔。
云照歌提供的特制药粉起了作用。
药粉混入水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泼上了盐船。
这种药粉无色无味,却能加速盐的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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