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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医垂着脑袋,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躺在榻上掩嘴咳嗽的郭婉莹,嘴角也缓缓向上勾起。
“照歌你…”
这要是主动承认了给太后的汤药药性猛烈。
按照太后如今的身体,和谋杀有什么区别。
拓拔可心急得直跺脚。
云照歌却没理会她们,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刘太医,继续问道。
“依刘太医所见,本宫那碗汤药,主要是何功效?”
刘太医沉吟片刻,捻着胡须,慢悠悠地说。
“依臣的经验,此药大补气血,固本培元,但药性太过霸道,需得是底子极好、亏空极大之人才可受用。”
“用于太后身上,便如火上浇油,虚不受补。”
他这番话说得极有水平,既显得自己医术高明,又坐实了云照歌用药不当。
“说得不错”
云照歌抚掌一笑,那笑容在刘太医看来,却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她转过身,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施施然地走到床边坐下。
甚至亲手为郭婉莹掖了掖被角,姿态亲昵得仿佛真的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婆媳。
“母后啊,”
云照歌的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
她轻轻抚上自己已微微隆起的小腹。脸上漾开一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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