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棋盘上轻轻敲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哦?疯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这么快就入戏了,倒也不算太蠢。”
“继续引导,光疯不够,得让她做点疯事出来,才好往下唱戏。”
“是啊娘娘,”春禾也笑道。
“现在宫里都在传,说君晗玥整日不是哭就是笑,连送饭的宫人都不敢靠近了。”
“只有那个叫阿若的新宫女,不离不弃地守着她。这份忠心都快传为宫中佳话了。”
云照歌将手中的白子落下,恰好堵死了黑棋的一大片去路。
“越是佳话,越是利刃。疯了,才好办事。”
“一个疯子说的话,没人会信。但一个疯子做的事,却往往最出人意料。”
“接下来,就看呼延拓那边,要怎么应对了。”
此时,小栗子从殿外小跑着进来,呈上一份密报。
“娘娘,那边传来的消息,三司会审,陷入僵局了。”
云照歌展开密报,一目十行地扫过。
果然不出她所料,朝堂之上,郭槐与北境副使互相攻讦。
但都仅限于纵火和斗殴的层面,
对于更深的地方,双方都守口如瓶,像两条互相咬着尾巴却不敢撒嘴的狗。
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和京兆府尹这三位主官,都是人精。
几人夹在中间和稀泥,谁也不敢真的去深挖镇国公的家族和北境的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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