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份资料获取的难度超出了预料，所以具体价格最终由上级定了下来。”
大贺边熊不由皱眉。
“这种小事儿应该还不值得汇报情况吧？”
石川笑道。
“一开始上级的确没有重视，也交代我和大贺先生进行对接，但是最近香江那边出了事情，这个陆山河的名字也频繁出现，所以上级对于这个名字十分在意，这件事儿就由上级重新审查过了，后续资料的获取又让我们的人面临暴露风险，所以上级的意思是原来的酬劳有些低了。”
大贺边熊对于这种临时涨价的事情自然不感冒，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除了外务部这些人他还真想不出第二条能如此高效获得资料的合作对象了。
“低了那就重新谈，说价格吧。”
“上级的交代是五千万。”
大贺边熊略一思索，神情倒是放松下来，多了一倍多一点儿倒是还可以接受。
“没问题，拿支票来。”
助理急忙递上支票，大贺边熊在上面写好金额签上自己的名字，直接递给了石川。
石川笑着接过，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了大贺边熊。
大贺边熊急忙接过，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资料袋。
当他看到上面的手绘图纸时，不由皱眉。
“这是他们工厂内部的图纸？这是不是有什么缺失？”
石川笑道。
“是这样的，最近河山电器厂安保十分严格，基于行动人员的岗位，他能获得的消息只有这么多。”
大贺边熊有些生气，就这点儿消息就要了他五千万？
“石川先生，我们当初……”
石川笑道：“当初我们私下谈论的是尽可能获取更多的信息，而现有的这些我个人觉得已经是行动人员的极限了，毕竟不过就是一个小工厂的产品而已，没必要冒暴露的风险。”
大贺边熊想骂娘，五千万啊，这些人一点儿风险都不想承担吗？再说了那不过就是一个小县城里潜伏的人，又能有多大价值？江城县又不是什么军事重点县城。
“我希望石川先生能为我们本土的企业多考虑一下，陆山河的VCD已经对我们造成了很大影响，而这个缩小版的设备我们同样十分重视，所以我希望石川先生后续能给我们提供更多有关陆山河工厂以及陆山河个人相关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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