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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用那特有的、毫无起伏的、清冷如冰碎般的嗓音,淡淡地吐出了三个字
“与你无关。”
路明非的耐心,以及那强行维持的冷静,终于在零这句轻描淡写的“与你无关”面前,彻底崩断。
“与你无关?!”
他猛地一掌拍在面前的餐桌上!巨大的力量让实木的桌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剧烈地震动起来。
零面前那杯清水剧烈晃动,漾出的水渍在桌面上迅速扩散。
与此同时,一股无形却强劲的“意能”波动以路明非为中心瞬间扩散开来,如同一个无声的屏障,将他们两人与周围喧嚣的食堂彻底隔绝开来。
外面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而他们之间的空气却骤然变得紧绷、压抑,充满了火药味。
路明非霍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瞪着依旧稳坐如山的零。
他的胸膛因为激烈的情绪而起伏,眼中燃烧着愤怒和一种被长久欺瞒后的痛苦火焰。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但在意能屏障的包裹下,他的怒吼只有零能清晰地听见
“什么叫与我无关?!你们他妈像幽灵一样监视了我多少年?!从我还是个衰小孩的时候就开始了吧?!看着我出糗,看着我孤独,看着我…看着我师父死在我面前!这一切难道都与你无关吗?!”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带着嘶哑的质询
“路鸣泽!那个该死的小鬼!他到底想干什么?!一次次出现在我面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诱惑我,威胁我!末日?力量?他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们这个该死的‘团队’,围着我转,到底有什么目的?!”
零终于抬起了头。
面对路明非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和一连串的质问,她冰蓝色的瞳孔里依旧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得令人窒息。
她甚至没有去看桌上洒出的水,只是静静地看着情绪失控的路明非,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表演。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动作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
铂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折射着窗外投来的阳光,却带不来一丝暖意。
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辩解,甚至没有肯定或否定路明非的任何一句话。
她只是再次,用那种能将一切情绪都冻结的平静,重复了无声的拒绝。
不予回应。
这种彻底的、冰冷的沉默,比任何尖刻的反驳都更具杀伤力。
它像是一堵无形却坚不可摧的冰墙,将路明非所有的愤怒和疑问都冷冷地反弹了回去,让他感觉自己拼尽全力的一拳仿佛打在了空处,只剩下徒劳和更深的无力感。
路明非死死地盯着她,拳头攥得指节发白,胸膛剧烈起伏。
意能屏障内,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撞击着耳膜。
胸膛剧烈起伏,死死盯着零那双冰封般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动摇,只有一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绝对平静。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愤怒和质问,都像是砸在万年寒冰上的石子,除了发出一点无用的声响外,毫无作用。
继续这样对峙下去毫无意义。这个女人,或者说她背后的指令,根本不会给他任何答案。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怒火压了下去。那沸腾的龙血和激荡的意能被他以极大的意志力强行约束、抚平。
眼中的金色烈焰缓缓消退,虽然依旧冰冷,但至少恢复了基本的理智。
他需要换一个方式。
既然直接的质问得不到回应,那就试探他们的底线和目的。
他重新坐了下来,动作有些僵硬,但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冰冷的评估意味
“好。过去的事,你们不想说,我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