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频率覆盖所有已知区域！”
然而就在这圆满时刻，星月树突然剧烈摇曳。
穆心玥和齐云遥同时感应到在宇宙边界，那道被记忆之川抵住的“归零”黑暗，正在发生异变。
“它感知到了……”齐云遥按住悸动的心口。
穆心玥冰眸微凝：“不是敌意，是……好奇。”
透过星月树的感知，她们“看见”蜕变中的格式化者正伸出无形的触须，小心翼翼地触碰着星月树传递出的调和波动。
那绝对理性的存在，似乎第一次遇见了无法用“删除”来解决的命题。
星月树忽然落下一片叶子，半冰半星的叶片在空中分解，化作亿万光点汇入记忆之川。
河流将这些光点送往宇宙边界，如同递给观察者的一封邀请函。
“它在学习共存。”穆心玥轻声道。
齐云遥握住她的手，星月之力在二人间圆满循环：“就像我们一样。”
理境的天空下，星月树巍然屹立，树冠托举日月，根系连接众生。
树旁，两个凡人之躯的女神相视而笑。
她们的选择改写了规则，重塑了平衡，却始终未曾抛弃那颗属于“人”的心。
远在方舟的莫格斯长老看着这一切，终于露出释然的微笑。
他摊开手掌，一枚记载着“最优解”的晶石化作流光，汇入星月树的辉光中。
“原来，最美的秩序生于混沌，最真的理性存于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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