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伤员都被遗弃了。
这些景象如同最可怕的梦魇,深深地烙进艾琳的灵魂。每一声哀嚎都像一把尖刀,刺穿她的耳膜,直抵心脏。她只能咬着牙,低着头,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停,拖着露西尔,跟着马尔罗中士若隐若现的背影,向前,再向前。
道德和同情心在这里是奢侈品,是致命的负担。生存的唯一法则就是向前跑,无视身后的一切。
溃退的队伍拉得很长,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德军似乎并没有投入大量步兵进行近距离追击——或许他们认为用机枪和炮火收割这些溃兵效率更高,也或许他们的目标本就是击退而非全歼。但这种不紧不慢的、如同猎手驱赶猎物般的追击,反而更加折磨人。
不知道跑了多久,几个小时,或许只是一小时,但在极度恐惧和疲惫下,时间感已经完全错乱。艾琳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达极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眼前阵阵发黑。露西尔已经完全昏厥过去,全靠艾琳惊人的意志力在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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