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死寂。老约翰瘫坐在泥地里,大口喘着气,脸上、身上沾满了泥浆,眼神空洞。爱丽丝也浑身脱力,跪倒在地,看着那个吞噬了珀金斯的水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其他队员围拢过来,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悲戚。
一个活生生的人,几分钟前还和他们一起蜷缩着躲避炮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这冰冷的泥浆之下。这种死亡方式,比被弹片直接击中更让人感到荒谬和难以接受。
炮击终于逐渐停歇,如同它来时一样,由密转疏,最终只剩下零星的炮弹落在远处。阵地上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耳朵里的嗡鸣声久久不散。前线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和喊杀声——步兵们的攻击开始了。但维修坑里的人们,心情沉重得像灌了铅。
他们设法用绳索和钩子,花了很大力气,才将珀金斯已经僵硬的尸体从泥坑里拖了出来。他浑身裹满泥浆,面目模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没有时间举行仪式,他们只能在维修坑附近找了一处相对干燥点的地方,草草挖了个浅坑,将他埋葬。没有墓碑,只有一个简单的木牌,用刀刻上了他的名字和部队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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