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栓,弹出滚烫的弹壳,都带着一种机械般的精准。
他的目光锐利,不断扫视着战场,判断着威胁的优先级,偶尔用简短的呼喊调整着同伴的位置。
“弗尔!右边房子二楼,窗口!”
“杜邦!压制正面!别让他们抬头!”
他的指挥并非完美无缺,有时也会因为战场瞬息万变而出现疏漏,但那份沉静和决绝,却像定海神针般稳住了这十几颗濒临崩溃的心。
他不再是那个被幸存者内疚压垮、只会念叨“不该是我”的傀儡,而是真正接过了中士的衣钵,成为了这片死亡之地上的临时指挥官。
然而,实力的悬殊是无法用勇气和战术完全弥补的。
德军在经历了最初的挫败后,迅速调整了策略。
更多的步兵从两翼包抄过来,迫击炮弹开始带着凄厉的哨音落下,虽然精度不高,却有效地压缩着法军残兵的活动空间。
伤亡,开始一点一点地堆积。
一名在转移位置的新兵,被侧翼射来的冷枪击中后背,一声不吭地扑倒在地,弗尔所在的地窖缺口遭到了德军手榴弹的集中攻击,一声巨响后,那里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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