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下,然后在咳嗽暂歇的间隙,用那双因发烧而显得格外湿润的眼睛看着艾琳,低低地说一声:“谢谢,艾琳姐。”
这声“谢谢”,比霞飞将军的祝词更真实,也比那劣质朗姆酒更让艾琳感到一种沉重的、无法言说的负担。
后勤补给线在严寒和敌方不间断的骚扰下,变得时断时续,脆弱不堪。热汤和新鲜面包成了遥远的记忆。
送上前线的,再次是那些冰冷、坚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压缩饼干,冻得像砖头般的咸肉,以及偶尔才能盼到的、半冷不热的豆子汤。
食物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冻透,士兵们不得不像啮齿动物一样,用体温去捂化,或者干脆就那么用冻得生疼的牙齿去啃咬。
热量摄入严重不足,而维持体温消耗的能量却巨大无比。士兵们开始像冬眠的动物一样,尽可能地减少一切不必要的活动。
他们蜷缩在尽可能背风的角落,将身体团成一团,双手插在腋下,双脚互相摩擦,试图保存那一点点可怜的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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