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替代九尾灵狐的力量？沈清辞心中一震，不由想起玄璃体内那点幽光，以及影殿对玄璃的觊觎。
“他们想做什么？”
“不知。”夜宸摇头，“影殿行事，比幽冥宗更为诡秘。但可以肯定，他们对‘虚’的态度，绝非守护。或许是想窃取其力，或许……有更疯狂的打算。”
他看向沈清辞，目光锐利如剑：“你现在已是风暴之眼。皇室可以暂时为你挡下明枪，但暗箭，需你自己去防。你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沈清辞默然。她知道夜宸说的是事实。炼气七层，配合冰雷真气和玄璃，或许能在筑基初期手下周旋，但面对更强的敌人，依旧力有未逮。筑基，是一道巨大的鸿沟。
“筑基非一日之功。”夜宸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屈指一弹，一道流光没入沈清辞眉心，“这是《玄冰诀》后续功法，可助你修炼至筑基后期。另外，王府库房内存有一些雷属性灵石和材料，你可凭此令牌调用，用以修炼和炼制你那‘雷火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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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与她之前那枚样式相似、但花纹更为繁复的玄色令牌出现在桌上。
“殿下为何如此助我？”沈清辞没有立刻去接令牌。夜宸的慷慨，超出了她的预期。
“投资。”夜宸回答得简洁而冷酷，“你与九尾灵狐，是应对未来大变的关键棋子之一。在你成长起来之前，我不希望你们过早夭折。这既是职责，亦是……交易。”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帝都即将迎来一场清洗。吏部侍郎柳文远，是时候消失了。他手中的那些东西，你可以用了。”
沈清辞心中了然。夜宸这是在给她递刀，也是让她拿一份“投名状”。扳倒柳文远，既是剪除影殿羽翼，也是她向皇室、向夜宸展示自己价值与决心的机会。
她收起桌上的令牌，以及脑海中那篇更为深奥的《玄冰诀》后续功法，起身，对着夜宸的背影郑重一礼：“清辞，必不负殿下所望。”
没有多余的承诺，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宸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沈清辞不再停留，转身悄然离去，如同来时一般，融入了宸王府的夜色之中。
阁楼内，夜宸依旧望着窗外，指尖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枚白子，轻轻摩挲着。
“冰雷之体，九尾认主……沈清辞，希望你这把刀，真能斩开这漫天迷雾……”
低语声消散在夜风里。
回到清秋院密室，沈清辞取出那枚新的令牌，感受着其中蕴含的更高权限，又回顾着脑海中《玄冰诀》筑基期的功法要诀，眼神明亮而坚定。
盟友已初步缔结，前路依旧凶险，但方向已然清晰。
她走到桌边，铺开纸张，开始书写。这一次，不再是密信，而是几封措辞严谨、证据确凿的匿名检举信，对象直指吏部侍郎柳文远，内容涵盖其贪腐、勾结江湖势力、草菅人命等数条大罪，并附上了从黑煞帮密室中获取的密账与密信的关键副本。
是时候，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了！
她要将柳文远，连同他背后的影殿，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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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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