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煤球不知何时蹲在两人面前,摇着尾巴,歪着脑袋看他们。她瞬间羞得满脸通红,慌忙推开段暝肆,往旁边挪了挪。
段暝肆无奈地看着罪魁祸首,额角青筋跳了跳,对着煤球低斥:“煤球,出去。”
煤球却像是没听懂,反而往前凑了凑,尾巴摇得更欢了。蓝黎看着它,又看看段暝肆黑下来的脸,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刚才的尴尬和悸动,倒被这突如其来的小插曲,冲淡了不少。
煤球不知趣地往蓝黎脚边蹭了蹭,毛茸茸的脑袋顶得她小腿发痒,刚才被吻得晕乎乎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她红着脸推开段暝肆,伸手把煤球抱进怀里,指尖挠着它的下巴,不敢再看身边的人。
段暝肆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和怀里那只“罪魁祸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小东西,倒会挑时候。”
段溟肆这会觉得煤球是多余的,以后可千万不要在关键时候搞破坏,他这会是真有点嫌弃它了。
蓝黎抱着煤球,声音细若蚊吟:“本来就是你……”话没说完,又觉得不对,干脆把脸埋在煤球柔软的毛里,闷声道,“温阿姨那边,以后你得解释清楚。”
“不解释。”段暝肆却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笃定。他倾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黎黎,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同居’不过是早晚的事。我妈这么以为,也没什么不好。”
蓝黎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盛着她熟悉的温柔,还有一丝不容错辩的认真。她心跳又漏了一拍,刚要反驳,段暝肆却伸手,指腹轻轻擦过她被吻得泛红的唇,声音低哑:“还是说,你不想?”
“我……”蓝黎被问得语塞,脸颊更红了。她不是不想,只是太快了,快得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