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里面加防冻剂,能抗-2℃的海水和冰山撞击。”
袁姗姗笑着补充:“薛奶奶说磷虾布套要编上虎鲸的图案,说它们是冰海的‘领航员’,能给设备带路。”
林栋看着屏幕上的消息,指尖摩挲着从深海带回来的硫化物结晶,晶体的棱角硌得手心微微发疼,却带着种奇异的温度。他知道这趟深海之行,让他们的“雪湖·桂”又多了层坚韧,像那管水母布套,既懂得热泉的狂暴,也懂得黑暗的温柔,在地球最隐秘的角落,用最执着的方式,守护着与生命的约定。
甲板上的风带着海水的咸腥,远处的海鸥追随着船尾的浪花。林栋忽然想起周教授的话:“热泉记得地球最初的样子。”或许他们的传感器也是如此,带着雪湖的针脚、清华园的代码、南京大学的星光,在深海的热泉喷流里静静悬浮,把科技的温度,变成了生命的刻度。而那些编在布套上的管水母,不过是把这份守护,织成了黑暗的颜色,金属的颜色,和所有牵挂着地球深处的人,心中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