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疲惫。
杨文看着她憔悴的脸色，最终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算了，看你这样子也拍不下去了。我给你放一天假，回去调整好你的状态！明天晚上，我要看到以前那个棠溪回来，能做到吗？”
棠溪毫不犹豫的点头：“能！谢谢杨导！”
棠溪匆匆换了便服，让肖昕离订了最早一班飞回青城的机票。一路上，她的心都悬在半空，既迫切地想要见到白虞，问个清楚，又害怕面对她的冷漠。
回到青城，棠溪第一个电话打给白虞的秘书，旁敲侧击地询问白虞的行程，从乔林嘴里她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但是白虞的秘书很好说话。
得到地址，棠溪直接拦了出租车，奔赴陆庭酒店。她不知道白虞在哪个包厢，只能漫无目的的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从走廊尽头的包厢里走了出来。只有她一个人，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棠溪的心头一跳，快步跟了过去。
白虞站在洗手台前，微微俯身，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人，眼神空洞而疲惫。
镜子里，出现了棠溪精致的眉眼。
白虞的动作顿住，水流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看着镜子里棠溪那张带着委屈的脸，心头先是掠过一丝慌乱，随即被她强行压下。
她关上水龙头，拿起一旁的擦手纸，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语气平淡：“好巧，出来吃饭吗？”她没有转身，依旧通过镜子看着棠溪。
棠溪很少冷脸，尤其是在面对白虞的时候。但此刻，她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寒霜，目光直直看着镜子里白虞。“没有。”
她的声音很冷，同时又满是委屈:“我是来找你的。”
白虞擦手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将纸团扔进垃圾桶，转身，从棠溪身边经过：“找我做什么？我还有事，客户还在等着，先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