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触须从上面拽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她的身体被触须穿透,紧紧的缠绕着,只剩下一颗脑袋露在外面,她并没有死,而是用她那双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在场的几人看了会儿,突然,她扯着喉咙嚎啕大哭起来,就像是一个被欺负了的人类小女孩。
她哭的好可怜。
湿漉漉的眼泪糊了满脸,时不时的抽噎两下,头上的羊角辫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沈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体,好家伙,到底他们谁才是反派啊。
他有些无语的看着她。
然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眼前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沈妄捂住了他的眼睛。
眼镜托在沈越的鼻梁上硌了一下,又酸又疼,生理性的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溢了出来。
沈越:“......”
他深呼吸了两下,心中默念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然后冷静的将沈妄的手从自己脸上扒拉了下来,将眼镜重新戴好,沈越走到果果的旁边蹲下,他低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原先跟你待在一起的那个老头呢?他去哪了?”
果果也不哭了,她直勾勾的看着沈越,好半天说道:“我不是东西,我是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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