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银子,谁不急?”
他摇头:“你这丫头,拼死拼活就为这点钱,不值当。”
我没解释,只道了声谢,转身推门而出。
风扑在脸上,带着露水的湿意。
我脚步不快,沿着巷子往外走,右手始终藏在袖中,指尖轻触那张追踪符的感应端。它还在,微微发热,指向左前方的小巷。
刚才那人,没甩掉它。
我拐进侧巷,脚步放轻。青石路面还沾着夜露,踩上去有些滑。巷子窄,两边是低矮的民房,墙皮剥落,晾衣绳横七竖八地拉着。我贴着墙根走,耳朵听着远处动静。
符纸的热度忽强忽弱,像是对方在绕路。
我继续跟。
转过第三个弯,前方巷口闪过一道人影,穿着深灰短打,腰间别着行会的铜牌。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快步钻进一条更窄的夹道。
我停步,从袖中抽出一张新符,指尖划过符面,默念口诀。符纸边缘泛起微不可察的蓝光,随即化作一道细线,顺着墙缝爬上去,贴在夹道上方的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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