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片枯树林,枝条如骨爪般伸向天空。远处官道隐约可见,尘土飞扬,似有车队经过。我勒住马,等那队人走远才继续前行。
途中歇了一次,检查左臂伤势。布条渗血严重,得重新包扎。我从马袋里翻出干净布条和药粉,正要动手,忽然察觉前方路边的草丛动了一下。
不是风。
那片草长得齐整,偏偏中间凹下去一块,像是有人趴过。我停下动作,不动声色地将一张雷火符夹在指间,另一只手悄悄按住金刃。
片刻后,草丛再没动静。
我仍没放松,快速包好伤口,翻身骑上马背。这次没再慢行,直接催马疾驰。身后尘土扬起,遮住来路。
天色渐暗时,已走出百余里。前方出现一座石桥,桥下河水干涸,只剩龟裂的河床。我放缓速度,准备过桥。
就在马蹄踏上桥面的一瞬,右肩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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