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清晰、低沉,带着一种近乎悲凉的平静。
我没追问。
只是将火凤往下压了半寸,让它悬在鬼王面前,焰光照亮那双血轮深处的一丝波动。那不是纯粹的恶念,也不是失控的疯狂,而是一种被长久封锁后终于松动的情绪——痛苦,悔恨,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那你告诉我。”我声音冷了下来,“既然不该是我,那该是谁?”
它没有回答。
但它的左手忽然动了。五指张开,掌心向上,一团漆黑的核心开始缓缓凝聚。那不是刚才那种狂暴的邪力,而是一团极为凝实的暗芒,中心隐约跳动着一点猩红,像是尚未冷却的心脏。
我心头一紧。
这不是攻击前兆,更像是……某种仪式的开端。
火凤本能地警觉起来,羽翼微收,火焰亮度骤增。我能感觉到镇魂令在识海中变得异常活跃,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极其危险又极其亲近的存在。我的指尖开始发麻,一股熟悉的灼热顺着经脉往上爬,几乎要冲破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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