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什么,反而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季风的眼睛瞬间就直了,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他几步上前,将她抱起,走向床榻,声音暗哑得厉害:“我的宝贝……真好看……今晚,别想睡了!
这一夜,季风像是要把未来几天的份都预支出来,不知疲倦地索取着。
沈听雪最后几乎是哭着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拥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沈听雪才悠悠转醒。
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酸软得连抬根手指都费劲。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往旁边一摸,床铺是空的,已经凉了。
她撑着坐起身,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阳光透过窗纸洒进来。
季风已经走了。
枕边放着一张叠好的纸条,上面是季风龙飞凤舞的字迹:“乖,等我回来。很快。——风”
沈听雪拿着那张纸条,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也空落落的。
她发了一会儿呆,才慢吞吞地起身洗漱。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锁骨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脸上发烫,心里却有点甜,又有点酸。
这死男人,体力好得不像话!走了也好,正好让她歇歇!
她一边揉着酸痛的腰,一边在心里骂他,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接下来的日子,沈听雪白天忙着打理唐代的生意。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偶尔会看着身边空着的位置出神。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她开始认真思考季风关于修炼的提议。
或许……延长寿命,拥有自保之力,才能更好地站在他身边,也能……陪他更久一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