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争取时间。
然后呢？a-5的雷眼扫视战场，等剩下五位从天而降？
仿佛回应她的质疑，天空再次裂开——但这次不是归零文明的星门，而是一道翡翠色的空间裂缝。一头形似麒麟却生有蝶翼的生物跃出，背上骑着个绿袍女子，手持水晶法杖。
η-2报到！她的声音如同清泉击石，第四宇宙自然使者，奉月汐大人银莲召唤而来！
我数了数她身后：就你一个？
η-2的鹿角发出莹绿光芒：其余三位被困在维度乱流，但...她的法杖点地，地面浮现根系网络，生命脉络显示她们正在接近。
八位了。希望稍微燃起，却被金字塔的新动静扑灭——血红光柱重新校正方向，虚无之母的身影比之前清晰许多。更糟的是，我的灰晶化开始向心脏蔓延！
剧痛中，视野突然切换。我站在一片虚无里，对面是个灰晶构成的，只是身形如孩童，眼睛是两个旋转的黑洞。
终于正式见面了。黑洞意识歪着头，声音是我的童年版，考虑清楚了吗？完全融合还是保持独立？
你到底是什么？我试图抓住它，却穿透了虚幻的身体。
你，又不是你。黑洞意识轻笑，我是虚无之母被撕下的碎片，被太虚族长改造成武器。它展示两段幻象：
——完全融合的我全身晶化，单手捏碎母舰，但眼中再无人类情感；
——保持独立的萧云被改造成活体信标，胸口长出第三颗灰晶心脏...
第三个选项呢？我咬牙问道。
黑洞意识突然靠近，晶化的手指点在我心口：找到最初的十二位混沌之女...继承她们的力量...而不是牺牲...
现实如潮水般涌回。我跪在地上大口喘息，发现萧云正抱着我，三心印记全力输出能量延缓灰晶化。众人围成一圈，表情各异。
她刚才完全晶化了三秒！ζ-8的雷眼闪烁不定，然后又退回来...
γ-3的玄武突然发出低沉共鸣，背甲上的古老铭文亮起蓝光：星辰相吻...原来如此！
守碑人急忙查看：当双子星交汇于天顶，混沌适应体能量交融，可短暂创造新法则...他抬头看向天空，下次星象在...三天后！
η-2的自然法杖生长出鲜花：足够生命古树发芽了。她指向保护罩中的艾琳雅。
我们这才发现，缩成孩童的艾琳雅已经被某种莹绿茧壳完全包裹，表面浮现精灵族文字。η-2轻抚茧壳：精灵族终极形态——生命之种。当她破茧时，将暂时拥有初代精灵混沌之女的力量。
希望又多了一分。θ-3在e-0的光能治疗下苏醒，虚弱地补充：星辰鲸...可以暂时...替代一根石柱...
九位了。还差三位。
分头行动。γ-3果断部署，ζ-8和a-5负责牵制母舰，伽玛和e-0尝试黑入观察者系统残部，我和η-2保护生命之种与星辰鲸。
那我们呢？萧云问。
守碑人指向星坠湖：你们必须找到月汐说的，就在湖底遗迹。他犹豫了一下，但警告你们，那里现在是归零污染最严重的地方。
我看向自己灰晶化的右半身，黑洞意识低语：我能保护你...只要你放松控制...
没有选择。我们简单休整后准备潜水。θ-3让星辰鲸吐出一颗星尘珠：含在口中...可水下呼吸...抵御部分污染...
萧云接过珠子，突然问我：在幻象里，你看到了什么？
两个坏选择和一个渺茫希望。我勉强笑笑，老样子。
星坠湖的结晶表面在θ-3的星尘作用下融化出一个入口。我们最后看了一眼战友们——ζ-8和a-5已经冲向母舰，雷光与箭矢划破长空；γ-3的玄武撑起巨大护盾，保护着茧化的艾琳雅；e-0和η-2则围绕θ-3构建治疗阵型。
含住星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