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地窖,哈尔滨的极有可能在俄式水塔的夹层里,而大连作为港口,最完美的伪装就是渔业冷库!
“传我命令!”张作霖一掌拍在地图上,杀气腾腾地发布指令,“郭松龄,你立刻带‘雪狼营’,换上便装,星夜驰援哈尔滨,给老子端了那座水塔!沈鸿烈,你海军的人不是会潜水吗?派你最精锐的特战队,从水下摸进大连的鬼子冷库,给老子把门焊死!奉天城这个,老子亲自来!”
他转过身,一把将瘦小的小豆子拎起来,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引得众人一阵惊呼。
“小子,你干得不错!”张作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今晚,你就是老子的‘钟楼眼’!跟紧我,要是再看见有鬼在笑,你不用喊,就立马给老子敲钟!”
深夜,奉天城外寒风呼啸,卷起漫天雪花。
张作霖披着一件宽大的黑氅,如一尊雕塑般立在南郊教堂的废墟前。
他身后,十名精锐卫兵,人手一具刚从地下挖出来的沙俄火焰喷射器,在风雪中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
他耳朵里的微型耳机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是郭松龄压低了的声音:“报告大帅,哈尔滨水塔已成功控制,缴获‘K - Stoff’毒气罐十二枚,无一泄漏。”
紧接着,沈鸿烈沉稳的声音也响起:“大帅,大连冷库已从水下彻底封死,三名潜伏的日籍技师被当场击毙,行动顺利。”
“好!”张作霖嘴角刚刚扬起一丝笑意,正准备下令总攻。
忽然,他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毫无征兆地尖锐一震:
【紧急警告:检测到敌方最高指挥官‘川口百合’最后指令已通过加密渠道发出——“月圆之夜,非明日,即今夜!三城毒气释放计划,提前至子时!”】
张作霖瞳孔骤然紧缩,他猛地抬头望向天空——不知何时,厚重的乌云竟裂开一道口子,一轮圆满得诡异的血色月亮,高悬天际!
子时……那不就是现在!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低沉的咆哮:“好啊,一群狗娘养的,还想跟老子玩一手金蝉脱壳?想趁老子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来个致命一击?”
他一把扯下耳机,狠狠摔在雪地里,对着身后的火焰喷射队发出一声怒吼:“今晚,老子就让这帮杂碎亲眼看看——什么他娘的叫,钟响鬼灭!”
与此同时,就在他脚下数十米深的教堂地窖里,一个名叫铃木一郎的男人,正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罐散发着甜腻杏仁味的毒气,接入了连接全城供水系统的通风管道主阀门。
他调整着阀门上的压力表,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狞笑,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呢喃:“张作霖,你听到了吗?鬼……在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