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疑惑。
余年指尖猛地攥紧鼠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屏幕的冷光映在他瞬间紧绷的下颌线上。 他不能接,也不能直接挂断引起怀疑。他任由那催命符般的铃声持续,手上稳住,确保传输不被中断,目光死死盯着那缓慢蠕动的进度条。
九十……九十五……九十八……
电话铃声固执地响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九十九……一百!
传输完成的提示终于跳出。余年以最快速度退出程序,清除所有本地记录和缓存。几乎在他完成清理的下一秒,内线电话铃声戛然而止。
办公室恢复了寂静,但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已然笼罩下来。
徐文渊在这个时间点来电,是巧合,还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余年摸了摸口袋里加密设备那冰凉的外壳,忽然觉得掌心有些发潮——那枚刚拿到的“钥匙”,似乎正带着云端惊雷的震颤,烫得他指尖微微发麻。
他拿到了通往下一个关卡的钥匙,但门后的通道,似乎已布满了荆棘与陷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