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难。
楼染忍不住惊叹，“你们的山主真的好厉害啊。”
她虽然没来过招摇山，但招摇山的情况和以前的模样在元央大陆并不是秘密。
楼染没什么机会出门，就只能在家里用通灵玉‘冲浪’，对大陆所有的路线、地形和情况也算是了如指掌。
可现在的招摇山和她从通灵玉上看到的招摇山、和从人们口中听到的招摇山比起来，完全是天差地别。
一方面是，世界还得自己看。
另一方面，肯定要归功于现在的山主。
听她如此真诚的夸赞辞盈，夭夭得意点头，“那是当然。”
楼染对上她充满自豪的眸子，双眸微顿，最终没说出什么来。
只垂下眼眸，遮去了其中的失落。
...
没一会儿，她们正式走上了招摇山。
楼染自认刚刚已经长了不少见识，但真的走上招摇山，才知道自己这个灵墟洞天嫡系的见识有多浅薄。
要知道，灵墟洞天生意遍布大陆，楼家的公子小姐哪一个不是在富贵窝里长大的？
什么宝贝没见过？
可今天楼染算是彻底明白了，她没见过的东西多了。
比如在人形和兽形间随心切换切磋的神兽。
比如随便长在墙角的灵髓，比如追着老虎打小兔子......
比如坐在海中礁石上，甩着美丽的鱼尾自在戏水歌唱的鲛人。
处处都是奇景，处处都是画卷。
楼染跟着夭夭和小鱼儿在招摇山里山外转了很久，她们还看了仙雾缭绕的飞瀑，看了宝石一样的湖泊。
看了涓涓细流，看了通天的巨木成林，看了空旷无垠的草原。
一个招摇山，竟比整个元央大陆的地貌环境都要全面。
楼染突然就...不想走了。
若是能留在这里，不能修炼又怎么样？开开心心的过完有限的一生，她到死都能嘴角带笑。
她突然转向夭夭和小鱼儿，目光希冀。
“我...我可以可以不走了？我把我所有的宝贝都送给你们，只想在山中求一个容身之所。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绝不给你们找麻烦。
可以吗？”
她眨巴着透亮双眸，眼中都是祈求。
夭夭并不意外她会出现这样的心思，因为这就是她们要的。
不然疯了带她满山转？
她眨眨眼，假装意外。
“啊？”
楼染一把抓住她的手，满脸期待，双眸亮的惊人。
“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我吃的很少的！我在家中经常照料灵植，我能自己种地养活自己，还能帮着照顾妖兽和小动物。可以吗？”
“这...要你家长辈同意，还有我家小姐同意才行啊。我们说了可不算的。”
楼染赶紧说：“我家长辈没问题的，不知道你家小姐...你们山主能同意吗？或者你们带我去见见她，可以吗？”
夭夭和小鱼儿闻言，双双看向对方，对视一眼。
考虑过后，只说：“好吧，我们带你去见我家小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