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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往低处流,这是千古至理!他陈家小子难道是河伯转世不成?!”
然而,接二连三传来的确切消息,像一记记重锤,砸碎了他们最后的侥幸。
厅内死寂了半晌,李县丞才缓缓坐回椅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就算...就算他们真能把水引上去,开垦出些田地...
他声音干涩,那又能如何?
王家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接话:不错!
那些高地土质贫瘠,砂石混杂,就算勉强能浇上水,收成也有限得很!
怎能与我们沿江的干亩良田相比?
张家主也渐渐镇定下来,胖脸上重新堆起算计的神色:
李兄所言极是。他们折腾许久,不过是在啃我们不要的骨头。
且看他们能种出什么名堂来!
李县丞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传话下去,让人盯紧些。
我倒要看看,陈家用这些砂石地,能玩出什么花样。
工具的革新与筒车成功引水的奇迹,
如同最强劲的东风,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热情。
开荒的进度一日千里。
深秋的龙江北岸,已是一番崭新气象。
巨大的筒车日夜不息地转动,清冽的江水滋润着初现雏形的田垄。
王老五拄着锄头,抹了把汗,
望着眼前这片自己亲手开垦的土地,眼眶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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