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树大招风，此刻不知多少双眼睛在盯着灵境。”
程序虽觉他刚才的反应有些异常，但还是郑重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办。”
看着程序转身掐诀、神识沉入控制核心的背影，陈飞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青衫之下，脊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这个以前世互联网为蓝本打造的“工具”，
正在以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自行运转。
收集数据的计划尚在推进，可这意外产生的“成婴效应”，
却像一颗失控的陨星，朝着未知的方向呼啸而去。
这份“惊喜”太大，大得让他心悸。
目光扫过光幕上定格的画面，以及程序忙碌的背影，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荒谬感在陈飞心头交织。
难不成这灵境……还真能自我衍化，诞生出连创造者都无法理解的玄奥？
这个念头一出，便如同野草般疯长。
他恨不得立刻亲自进入灵境，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地仔细探查一番，
亲身体验那所谓的“无敌之势”，看看这“破境之效”究竟从何而来！
可惜……
他神识微动，尝试连接灵境，果然，一股强大而柔韧的排斥力立刻传来。
青云子也曾出手施加封印，可以自由出入灵源，灵境却依旧无法进入。
这就像成年人无法强行挤进孩童的玩具屋，屋子的结构本身就无法承载他的“重量”。
“破镜之效，看来是确凿无疑了……” 他低声自语，语气复杂。
连续两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然而，确认了这一点，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欣喜，反而勾起了更深沉的思绪。
他想起了大姐、四弟，还有远在无极宗的二哥……
如今都卡在金丹大圆满。
火锅不知吃了多少，青云子前辈更是亲自开过小灶，
可那一丝破境的契机，却始终抓不住半分。
大姐的灵力早已盈满则溢，四弟的感悟也积累得足够深厚，
二哥资源功法样样不缺，更是最早踏上修炼之路。
可那层元婴壁垒，依旧坚如磐石。
陈飞缓缓抬头，又一次看向光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