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鲜渔港门口的路灯泛着暖黄的光,把满地的梧桐叶照得像撒了层碎金。包厢里的闹剧刚歇,蒋宝义扶着瘫在地上的蒋峰,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尊“瘟神”送走,再晚一秒,指不定李高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李少,您看……蒋峰这腿伤得厉害,再耽误下去怕要留后遗症,我先带他去医院?”蒋宝义的声音带着讨好的颤音,眼神死死盯着李高的脸,生怕对方吐出半个“不”字。
李高靠在包厢门框上,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晃了晃脚:“蒋老板,这话就不对了。我是受害者,你带不带人去医院,跟我有什么关系?林局还在这儿呢,要不你问问林局的意见?”
他这话把皮球踢给了林涛,蒋宝义瞬间僵在原地——林涛刚才那通电话明显是给台阶,可李高不松口,林涛也不会真的放他走。蒋宝义只能转向林涛,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林局,您看这孩子……”
林涛放下手里的保温杯,清了清嗓子,故意板起脸:“老蒋,你这事办得不妥啊!就算蒋峰有错,也不能当着我的面打断他的腿,这不是让我难办吗?”
蒋宝义心里暗骂——你明明就是故意给我机会,现在倒装起好人了!可嘴上还得赔罪:“是是是!我这也是恨铁不成钢!林局您放心,以后我肯定严加管教,绝不让他再惹事!”
“行了行了。”林涛摆了摆手,眼神瞟了眼李高,见李高没反对,才松口,“既然孩子伤成这样,先送医院吧。这事……就先到这儿,以后再敢闹事,我可不会这么好说话。”
蒋宝义如蒙大赦,赶紧让两个手下架起蒋峰,踉踉跄跄地往门外走。路过李高身边时,他还特意停下,深深鞠了一躬:“李少,今天的事,我记在心里了。日后有需要,尽管开口。”
李高没应声,只是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蒋宝义这态度,算是彻底服了,以后在锦城,这海鲜坊怕是不敢再找他麻烦了。
就在这时,李高突然转身,走向还被警察架着的陈斌。陈斌刚才被李高扇了四个耳光,脸颊又红又肿,此刻看到李高过来,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挤出谄媚的笑:“李少,都是误会!我也是被蒋宝义骗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误会?”李高笑了,突然抬手,“啪”的一声,又给了陈斌一个耳光。
周围的学生和警察都懵了——这又是怎么了?难道还有蚊子?
果然,李高摊开手掌,掌心里躺着一只被拍扁的蚊子,语气“无辜”:“陈所长,你这警服上怎么也有蚊子?刚吸了血,要是叮到你,传了病可不好。我帮你打了,不用谢。”
陈斌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可他不敢反驳——刚才蒋宝义的下场就在眼前,他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指不定李高还会用什么借口扇他。只能捂着脸,牙齿咬得咯咯响:“多……多谢李少……”
“不用谢。”李高说着,抬手又是三记耳光,“啪!啪!啪!”每扇一下,就摊开手掌展示一只蚊子尸体,“哎呀,陈所长,你这身上蚊子可真多,我帮你多打几只,免得你回去被蚊子叮得睡不着。”
“你……你……”陈斌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只能任由李高扇得脸颊发麻,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这哪是打蚊子,分明是在报刚才扇他和萧邦的仇!
林涛站在旁边,假装看风景,心里却暗暗佩服——李高这小子,报仇都报得这么“光明正大”,既出了气,又不会落人口实,比那些只会硬碰硬的愣头青强多了。
扇完第四个耳光,李高才停下手,甩了甩发麻的手掌:“陈所长,刚才你扇了我一个耳光,又扇了萧邦一个,我帮你打了四只蚊子,算是‘以德报怨’了。以后做警察,记得多为人民办事,少帮着坏人欺负学生。”
陈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警察架着,只能憋屈地点点头——他算是彻底怕了李高,以后再见到这小子,躲都来不及,哪还敢找他麻烦。
李高转过身,看向蒋宝义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