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前,四月的阳光洒在巴洛克建筑的浮雕上,钟志远掏出两枚硬币,让她背对喷泉,右手握币贴在胸前从左肩上方抛入:“第一枚许奥运顺利,第二枚愿我们每年春天都能一起看世界。”硬币落水的脆响,与喷泉声、春风里的笑声交织成誓。
暮色中坐在西班牙台阶上,台阶旁的樱花开得正好,他们分享一支Giolitti冰淇淋,香草味的甜意里,混着四月的花香,仿佛复刻了电影里的春日温柔片段。
旅程中最令人唏嘘的一站,是英国温莎城堡。
四月的城堡被新绿的藤蔓缠绕,这里曾见证爱德华八世那段“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传奇。
1936年12月11日,正是在此处,他通过无线电发表退位演讲,宣告为了心爱的女人放弃王位。
站在城堡的广场上,春风拂过带来远处的花香,钟志远给杨柳青讲述那段往事:“他说没有爱人的支持,就无法担负国王的沉重职责,这份决心当年震惊了整个欧洲。”
杨柳青想到冯盼盼说钟志远冲冠一怒为红颜,就是中国的“温莎公爵”。
她倚偎着他,仰头望着他的下巴,语气带着嗔怪又满是心疼:“你和他差不多,为了我宁愿放弃奥运会,真傻!”
钟志远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又温柔,一字一句:“为你,值得!”
离开温莎,抵达慕尼黑时,春日的气息愈发浓郁。
玛利亚广场上,市民们三三两两地坐在露天长椅上晒太阳,周边的商铺摆出了应季的鲜花与手工艺品,空气中飘着烤面包与现磨咖啡的香气。
钟志远拉着杨柳青走进一家百年老店,点了两份慕尼黑白香肠配碱水面包,又给她买了支裹满杏仁片的糖苹果,她咬下一口,糖霜沾在嘴角,他笑着用指尖擦掉,远处圣母教堂的钟声刚好敲响,浑厚的声响裹着春日暖风,落在两人肩头。
杨柳青望着广场上嬉戏的孩子,心里动了下,默默看了看钟志远,嘴角浮出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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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阿尔卑斯山脚下,四月的积雪已大半融化,露出底下的嫩绿草芽与零星野花,山风裹着雪水的清冽与花草的清香拂过,吹得杨柳青的发梢轻轻飘起。
她牵着钟志远的手往山坡上走,脚下的残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远处的雪峰在阳光下泛着淡蓝的光。忽然,她停下脚步闭起眼,任由风穿过指尖:“你听这风声,像不像天使在轻轻拨弄竖琴?”
钟志远也静下心听,风掠过松林时带着轻颤的回响,落在草芽上又变得柔软,确实像极了两人此刻心底流淌的温柔旋律。他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脸颊:“那我们就把这风声记在心里,想起今天阿尔卑斯的春天,就想起我在你身边陪你听风。”
杨柳青笑着点头,往他怀里靠了靠,两人就这么站在山坡上,任山风裹着他们的呼吸与心跳,将这阵带着爱意的风声,悄悄藏进了关于彼此的记忆里。
阿姆斯特丹的运河边,四月的郁金香开得正盛,红色、粉色、黄色的花田像打翻了调色盘,他帮她把《手拉手》曲谱摊在花田边,拍下她抱着曲谱微笑的模样,照片里,她的浅粉裙摆和郁金香一样鲜艳,运河的春水在背景里轻轻晃。
巴黎是旅程的终章,四月的埃菲尔铁塔下,樱花与郁金香开得正好,亮灯那晚,暖黄的灯光已顺着铁塔的钢架渐次亮起,像给这座钢铁建筑裹了层温柔的金纱。
两人沿着铁塔下的小径慢慢走,打铁塔下经过进,钟志远对杨柳青说:“那年,1985年圣诞,巴黎下了好大的雪,花儿模特就是从这里走出去,当初她们穿着军大衣……”
杨柳青满眼讶异地看着他,嘴角含笑:“穿军大衣?”
“嗯,不过是修过过的,很合身。头上一颗红星,那次亮相震惊了巴黎人,央视有个纪录片就叫《红星闪耀巴黎》……”
“太有意思了!”杨柳青听得入了迷,自言自语地赞叹,回头望向埃菲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