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我,绒线我多带了几捆,保证绣得比孔雀开屏还热闹。”
其其格的眼眶突然红了,却笑着把银针往林野手里塞:“那北漠的狼就拜托你了,林野大哥。我娘说,狼是最念群的动物,只要凑在一块儿,再冷的冬天都能熬过去。”
阳光透过染坊的窗棂,落在案台的布料上,把“野狼蓝”照得像浸了水的宝石。银针穿梭间,北漠的盘金绣、东陆的平针绣、南陆的绒线绣渐渐缠在一起,在布料上织出一片热闹的景:骆驼驮着染缸走在草原上,鹤群从东陆的山涧飞来,孔雀展开南陆的尾屏,而在最中间,一只狼仰头长嚎,脖子上的铃铛绣着个小小的“合”字,金线闪闪,像颗永远不会暗的星。
阁楼的楼梯又响了,周婆婆端着碗梅子汤走进来,看见案台上的绣品,笑着说:“这才叫真正的合域绣呢。”她把梅子汤放在旁边,“其其格,你阿古拉在院子里宰了只羊,说给你补补身子,绣完这朵三叶草,就去喝羊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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