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屋里的笑声混着外面的风声,把油灯的光都搅得晃悠起来。
陆少枫在炕上趴了四天,屁股上的伤口刚结疤,就憋不住了。
天还没大亮,揣上两个窝窝头,拄着根磨得发亮的枣木棍,一瘸一拐地往耗子家走。
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每走一步,屁股上的伤口就跟着疼,可他还咬牙哼着跑调的山歌。
心里想着:可算能出门了,再这么躺下去骨头都得散架了,得赶紧借到家伙事儿。
“你可算来了!” 耗子正蹲在院门口磨刀,看见陆少枫来了,
把手里的磨刀石 “哐当” 一扔,扑过来就搂住他胳膊,
“我娘刚蒸了玉米饼,给我揣了俩,咱路上垫垫肚子。” 往陆少枫身后瞅了瞅,“大黄咋没带来?”
“留家里看家了,” 陆少枫把棉袄领子竖起来挡风,“今儿去二叔家,带狗不方便。再说,咱是去借枪,又不是去打猎。”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直打鼓,二叔那倔脾气,能痛痛快快把枪借出来吗?
可不管咋样,都得去试试,这关系到自个能不能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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