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终想不通对方出手相救的缘由。
但至少能确定，对方并无恶意。
暂且将谜团搁置，他现在最需要回家冲个热水澡，让混沌的思绪恢复清明。
站起身时，他意外发现全身轻盈如常，竟无半分激战后的疲惫。
马特内心充满震撼，对那位神秘人的能力越发钦佩。
他慢慢走向家的方向。
与此同时，回到书店的李昂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通过角色扮演让某人相信了旧日支配者的存在，这种情况能否获得影响力点数？
系统之前的规则明确禁止使用精神操控等强制手段来改变他人认知以获取点数。
但这次对马特使用的方法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温和的暗示手段，并且给予了对方自由选择的权利。
如果马特选择放弃，李昂给予的一切就会失去意义。
关键在于马特自己的选择。
这显然不能算是强制手段。
李昂向系统提出了疑问。
片刻沉默后，系统给出了答复：
【非强制手段影响的对象，若未参与当前虚构事件，其影响点数不计入本次结算。只有当其涉及具体事件时，点数才会纳入最终结果】
【同时，宿主必须确保整个过程不包含任何精神控制行为，且必须提供双向选择机会，不得进行单方面诱导】
得到系统确认后，李昂露出了笑容。
虽然附加了条件限制，但这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
所谓的选择权？
人们的决定往往会被无形之手所引导。
对李昂来说，这些人终将走上预设的道路，成为影响力的来源。
比起额外点数，李昂更享受以不同身份参与其中的过程。
他不需要亲自出现，只需通过化身介入就足够了。
这让他想起了奈亚拉托提普——那位在克苏鲁神话中以无数化身制造混乱的邪神。
现在的他，确实与这位喜欢制造麻烦的神明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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