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一愣。
秦清月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比划着,“现在,立刻,回你房间,给妈打电话报平安。”
她顿了顿,补充道:“通话内容敢多说一个和我相关的字眼,比如‘我’住在哪儿,或者‘这’里有谁……”
秦清月的手在自己脖子前轻轻一划,动作优雅,配上她此刻的表情,效果堪比恐怖片里的经典镜头。
“我就把你打包成速冻水饺,到付,寄回南极喂企鹅。正好让你和它们交流一下,当个‘南极贱畜’是什么体验。”
秦朗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那点不屈的火焰,还是被自家老姐一盆“企鹅”牌冰水给浇灭了。
他彻底蔫了,像个被拔了网线的网瘾少年,又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跟着张阿姨走向一楼的客房。
那背影,充满了对这个无情世界的控诉。
秦-恶毒姐姐-清月,目送着弟弟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脸上的表情包瞬间卸载。
她转过身,面向那尊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世界与我无关”姿态的雕塑——辞渊。
客厅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完美的侧脸轮廓,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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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的眼珠子刚才动了一下,秦清月真会以为这是哪个博物馆失窃的顶级艺术品。
不愧是系统评分92的男人。
现实比直播镜头里那个好看多了,也‘活’了几分。
“让你看笑话了。”
秦清月脸上的表情管理系统光速重启,从“恶毒姐姐”模式一键切换到“温婉知心”模式,嘴角上扬的弧度精确到毫米。
她内心给自己点了个赞,然后开始走流程。
“飞机上折腾了那么久,很累了吧?时差还没倒过来,要不你先去房间休息一下?”
“等你休息好了,晚饭的时候我们再聊。明天我带你在魔都转转,就当散心了。”
一套丝滑小连招,从嘘寒问暖到行程安排,体贴周到,无懈可击。
完美的就像,辞渊真的是她请来魔都玩儿两天的一样。
她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计划通!
辞渊缓缓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眸子第一次正面对上她的视线。
“好。”
声音像是磨砂玻璃互相摩擦,又像是许久未上油的机械齿轮开始转动,低沉,喑哑,还带着点久未开口的生涩。
秦清月长松一口气,终于是说话了。
独角戏,显得太尴尬了。
辞渊没再多言,推着行李箱,在张阿姨的指引下,走向了的客房。
秦清月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房门关上。
她的雷达“嗡”一下开启,目标锁定:一楼,秦朗的房间。
这小子刚才被她怼得那么惨,不会真的打电话给母上大人告状吧?
她可不想被夺命连环扣!
秦清月猫着腰,做贼似的溜达到一楼客房门口,把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
一片死寂。
什么都听不见。
她换了个姿势,试图从门缝里捕捉一点声波。
……
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秦清月直起身子,内心无语。
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分了?连听个墙角都成了技术活,简直是反人类设计!差评!
就在她准备放弃,采取更直接的“破门而入”战术时,隔壁房间传来了“呜呜”的叫声和爪子挠地的声音。
是汤圆和芝麻。
她差点忘了,为了迎接家里这一堆人,张阿姨把家里这两位“主子”给暂时隔离了。
秦清月走过去打开了宠物间的栅栏门。
两团毛茸茸的小炮弹立刻冲了出来,一左一右地抱住她的腿,尾巴摇成了螺旋桨。
“好了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