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棉布、敦煌带回的棉布,还有小马掌柜带来的新棉布,都缝在一起,做一个大大的胡杨图案的挂毯,挂在客厅的“家风墙”上,让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这些藏在棉布和棉线里的故事。
小马掌柜在南京待了三天,每天都和江亦辰一家坐在阳台的胡杨旁,听他们讲爷爷的故事,讲胡杨境的经历,讲棠棠的趣事。临走那天,他站在阳台的胡杨旁,轻轻摸了摸树干,像是在和老朋友告别:“等我儿子长大了,我一定带他来南京,看看这棵胡杨,听听你们家的故事,让他知道,有些牵挂,有些传承,不管隔多远,都不会断。”
送走小马掌柜后,苏晓棠就开始准备做挂毯。她把三块棉布拼在一起,用那根老棉线做经线,用新的浅绿棉线做纬线,一针一线地绣着胡杨图案——中间是一棵大大的胡杨,树干上刻着“江”字,树枝上挂着许多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家里每个人的名字和重要的日子,树下站着四代人,手里都拿着和胡杨有关的物件:爷爷拿着刻刀,江亦辰拿着钢笔,苏晓棠拿着棉布,恋棠拿着绘本,陈阳拿着灯笼,棠棠拿着发光的胡杨叶。
江亦辰则在挂毯的边缘,刻了一圈胡杨木的边框,边框上刻着爷爷的家训:“敬学业、守本心、爱家人、传家韵”,每个字都刻得格外认真,像是在把爷爷的教诲,牢牢地刻在时光里。
挂毯做好的那天,正好是周末。一家人把挂毯挂在客厅的“家风墙”上,正好盖住了整面墙。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挂毯上,胡杨的图案像是活了一样,每个细节都透着温暖。棠棠站在挂毯前,指着爷爷的图案,小声说:“太爷爷,回家了。”
江亦辰看着挂毯,又看了看阳台的胡杨,忽然觉得,爷爷从未离开过他们——他藏在挂毯的棉线里,藏在胡杨的叶片里,藏在手工绘本的文字里,藏在每一个温暖的日子里,陪着他们,看着他们,守护着这个满是牵挂的家。
晚上,月光透过窗户,落在挂毯上,落在阳台的胡杨上,落在一家人相视而笑的脸庞上。苏晓棠靠在江亦辰肩上,轻声说:“以后不管我们走多远,只要看到这挂毯,看到这胡杨,就知道家在这里,就知道爷爷的故事在这里,就知道我们的根在这里。”
江亦辰握紧她的手,目光落在挂毯上的胡杨图案上,轻声回应:“是啊,家在这里,根在这里,爱在这里,我们的故事,也会一直在这里,像胡杨一样,长青不老,永传不息。”
阳台的胡杨,在月光下轻轻摇晃着叶片,像是在回应他们的话,也像是在守护着这份跨越时空、跨越岁月的传承,等待着棠棠长大,等待着下一代人,继续把这个家的故事,讲给更多的人听,把这份与胡杨有关的家韵,永远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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