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是轻轻握了握。沈知遇愣了一下,然后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温暖而坚定。
夕阳西下时,两人并肩走在银杏道上,手里拿着剩下的手作材料,影子被拉得很长,落在铺满银杏叶的地上。江恋棠看着身边的沈知遇,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看着他背包上自己做的沙画钥匙扣,心里突然觉得,原来喜欢一个人,就像刻一块木牌,需要用心,需要耐心,需要把最好的心意,一点点刻进时光里。
“沈学长,”江恋棠小声说,“下次调研,我们去敦煌的老木匠工坊好不好?我想带你来看看真正的胡杨林,看看月牙泉,尝尝林阿婆做的羊肉汤。”
沈知遇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好啊。等放寒假,我们一起去敦煌,一起给林阿婆祝寿,一起在胡杨树下刻木牌,一起在月牙泉边做沙画。对了,恋棠,以后别叫我‘沈学长’了,叫我‘知遇’吧。”
“知遇。”江恋棠轻轻念出他的名字,脸颊微红,心里却像开满了敦煌的沙枣花,甜滋滋的。
沈知遇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伸手帮她拂去肩上的银杏叶:“恋棠,其实从第一次在工作室看到你刻胡杨木牌,我就觉得,这个女孩眼里有光。后来一起调研,一起做手作,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江恋棠的心跳瞬间加速,像敦煌的风沙一样猛烈,却又像南京的春雨一样温柔。她抬起头,看着沈知遇的眼睛,认真地说:“知遇,我也喜欢你。从你教我刻银杏叶木牌的时候,就喜欢了。”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们身上,金黄的银杏叶在他们身边轻轻落下。沈知遇握紧江恋棠的手,两人并肩往前走,影子在银杏叶上轻轻重叠,像一块刻满了心意的木牌,像一幅装满了故事的沙画,像一段刚刚开始的、带着手作温度的爱恋。
江恋棠摸了摸口袋里的“银杏胡杨”木牌,又看了看沈知遇背包上的沙画钥匙扣,心里充满了期待——她期待着寒假一起去敦煌,期待着一起给林阿婆祝寿,期待着一起在胡杨树下刻更多的木牌,期待着把他们的故事,一点点刻进时光里,刻进手作里,刻进彼此的心里。
晚风轻轻吹过,银杏叶簌簌落下,像是在为他们祝福。江恋棠知道,这段始于手作的爱恋,会像敦煌的胡杨一样坚韧,像南京的银杏一样温柔,会在岁月里慢慢生长,永远鲜活,永远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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