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了。
…
过年的日子飞快滑过，
年初五中午，李彩莲正和奶奶围坐在火炉前烤火，
罗美玲和吴凤兰出门买首饰了，说是刘兴国给钱买三金。
罗美娟说要去金饰店看看，就跟着一起去了。
李建设和李国昌去朋友家拜年。
家里只剩她们两个，
“明天家里办酒席，你跟着奶奶。”李老太想到刚才吴凤兰和罗美玲出门时，小声嘀咕的神情，心底很不安。
李彩莲：“奶奶，跟我说说前面街的秦家的事，
我好像没见过秦婶子出来唠嗑。”
李老太压低声音：“秦婶子经常被打，哪出得来？
外人看秦家光鲜亮丽，实际…”
她摆手摇头，轻叹一口气。
别人家的家事，连警察都管不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不清。
李彩莲诧异：“秦刚不帮他母亲？”
“别提了，以前他爸喝醉疯起来，连他都被吊起来打，
后来他长大，有次他还手阻止他爸打他妈，最后反而被他妈咬破手腕，从那以后，秦刚就变了，宁愿出去外面跟朋友挤住草屋，也不愿意回家。”李老太说着，眸光闪了一下，又继续：
“这孩子可怜，不过从小偷奸耍滑，现在说在省城打工，赚了大钱，
我是不信的，人的本性形成后，就难改了，从小不劳而获，怎么可能甘心进厂打工？”
李彩莲点头，把双手伸向火炉边，让手心的热意驱散心底的寒意。
“好了，你记着，如果秦刚找你帮忙或去干嘛，你找借口推了，千万别跟去。”李老太叮嘱道。
以前她还会去秦家门口，跟秦婶聊聊，现在避开秦家走，她有次被秦刚推到马路上，差点被车撞飞。
这事她谁也没说，说也没用，她儿子李建设不会替她做主，说了只会让自己更心寒。
啪，啪，啪……
“有人在家吗？”
李彩莲正想起身去开门，被李老太按住了。
“我是你家女婿刘兴国的朋友，他让我来家里拿点东西，明天接亲要用的。”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
外面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李彩莲耳力是上辈子练出来的，能脚步声，应该有三个男人。
“不是说有人在家吗？”
“白跑一趟，可能她们临时出门了？”
“不可能，我跳进院子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