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可闻，老爷子的大嗓门透过听筒传来：“这功能好！教一个徒弟涨一格进度，比贴红榜实在！”
傍晚下班时，林夏的手环又震了，【您的“家庭联合置换”申请已通过】的提示下面，附着妈妈发来的视频：厨房的瓷砖上摆着一溜玻璃罐，腌萝卜、酸豆角、糖醋蒜码得整整齐齐，妈妈举着手环拍视频，笑得眼角堆起皱纹：“我把腌菜手艺传上去了，换了先增重期，冬天好给你爸腌点腊味，他总说开春减重没力气，多吃点肉才扛得住。”
林夏站在公交站，看着周围人都举着手环低声讨论，指尖在屏幕上点划的动作像在编织一张无形的网。穿校服的小姑娘正上传自己的手绘教程，想换增重期学滑冰，说“冬天胖点摔着不疼”；卖水果的大叔对着镜头举着砂糖橘，配文“甜过初恋，换个增重期，给摊位加个棉棚子，省得橘子冻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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