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重期,偷偷多吃了口面包,当场就被拉去减了5斤,现在还在ICU呢。”
林夏走到窗边,看向社区的方向。夕阳下,那些挂着“增重期住户”牌子的房子,窗户都暗着。她想起幻想里,增重期的每家每户都亮着灯,飘着饭菜香,邻居们互相串门,分享刚做的包子。可现实中,她早上路过时,看见陈阿姨家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门缝里飘出中药味——护工说,陈阿姨为了“保住增重期资格”,连粥都不敢多喝,靠喝中药维持体力。
“其实啊,”张凯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叹息,“能进增重期的,还不如进不了的。我爸说,他见过最惨的,是那些好不容易撑到增重期,却因为一口吃的被惩罚的人。希望没了,比一开始就没希望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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