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看着石头坐了一会儿,走向村的另一边,那方向正是村儿里的大河边。何庆海急忙推着自行车跟了过去,说道,你三姐让你去整鱼你就去整,你别忘了现在正在开化阶段,这河里是非常危险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要是掉进去,一般上不来那水里的漩涡吸力特别大,水流也特别急。她不吃鱼能死啊,那肚子都那么大了,马上都快要生了,石头还是继续走着,何庆海没办法,只能跟他来到了河边儿,来到大河边, 看着那河面上七裂八瓣,到处都是,水,冰也特别多,有很多冰从上游路过这里。阻隔断在这隆起很多冰凌子,这冰凌子堆起来高高的,一块一块的。
这上哪去抓鱼?这鱼也不到岸边儿来呀。这石头也泛着难,这河边跟前也有冰,这谁敢上去,万一一脚跍茬就干下去了。
何庆海看着王石头在这水边走来走去的。 眼睛一直看河面上, 河面上那冰层咔咔直作响,那都是一些兵互相挤压造成的,而且下面的水流相当极端。村子里有这条河,村子里老老少少都知道 ,这河的情况,尤其这一年四季什么样,没有不知道的,都是从老一辈儿人那一代代传下来的,没有不听的,都是前辈们的经验之谈。
何庆海趁着石头在那块左右张望的时候,在河边跟前用手在水边划拉着,一会儿就过来了,一群鱼,大大小小的何庆海挑着3斤5斤的划拉出来两三条,随后剩下的直接收入空间,何庆海把鱼拎过来往石头跟前一扔说道,这三条鱼拿回去吧,够你交差的,你可千万不要往河面上去啊,石头眼睛呆呆的看着地上这三条鱼。
何庆海也不管他,说道,我要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去,听见没?石头点点头拎着几条活蹦乱跳的鱼,步履蹒跚怪异的姿势往家走,何庆海在这河边被风吹了一会儿,都觉得冷,这手这时候都冻得通红,就看这王石头好像感觉不到冷一样。
何庆海摇了摇头,心想这上天也不公平啊,这麻绳专挑细的断,命运专挑苦难人,这石头从小爹就骂他知道是野种,只有他娘还护着点,这亲爹找来了,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亲娘还上吊死了。
寻思着亲姐又是后妈,能对她好些,谁曾想能干出这事儿?当何庆海骑着自行车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晚饭已经做好了, 何庆文还有四弟,五弟都大声说道,二哥回来了,赶紧吃饭吧,今天的饭是我做的,尝尝好不好吃。何义也说道回来了,何庆海点点头,何义看何庆海脸色不好,说道,咋了?事没办成。何庆海说没有,办成了,程桂珍也说道,咋的了?老二闷闷不乐的。
何庆海坐在炕上热乎热乎手。啥也没说,就赶紧吃饭吧,有早晨自己做剩下的饼还有大米粥几个热乎乎的窝头,哎呀妈呀,何庆还心想本来自己就不愿意吃窝头,这老三还做的窝头,那也没办法,自己把窝头都送出去了,这窝头只能捏着鼻子吃吧,心想那石头窝头还吃不上呢,自己矫情上了。
家里人也都感觉很压抑,因为何庆海脸色非常不好,臭臭的,脸还拉的老长,这顿饭吃的谁也没吱声,悄么声的快速都吃完了。何庆海也没动弹,要不然每天早就开始帮忙干家务活了,只是坐在那儿点着烟抽起来,当家里所有活儿都干完了,几个小的都悄悄的回到自己房间,该玩儿玩儿,该干啥干啥去了。
这时候。何义也给自己烟袋装上烟抽了几口,程桂珍坐在炕上说道。儿子咋的了?跟娘说说有啥事让我们一家人合计合计,说出来听听,别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
何庆海抽完手里的这根烟扔了以后,又点了一根儿。 对自己老爹何义说道,今天我给钢铁厂打电话了。厂子让我放开了手脚,收多少,要多少。等收完了以后,钱先不给我们说好的,用粮食换,然后再把粮食拉回来,但是这事儿一定要悄摸的,村子里绝对不能声张,万一要是被别的村儿知道了,甚至是别的厂知道了,这都两下捞不着好,毕竟这粮食可是命,比钱都值钱。
何义听了点点头,说是这个理,这事儿,回头我去跟书记村长说说。让村子里的人都记好了,这回1分钱没有,全都是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