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从车窗跳出以后站在客车远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要把从里到外那股难闻的臭味儿换出去,这下可下鼻子想闻不到臭烘烘的味道了。
回头一看,好家伙,从客车上陆陆续续跳出来好几个老爷们,车上骂骂吵吵的声音不少,有不少人都要下车,大家实在受不了了,可是何庆海就看那老婆子堵在客车门口,怒骂声传来不绝于耳,你们这些天杀的。谁想下车都不行,必须把我的大将钱赔了。
有人愤怒的说道,你这死老婆子,谁让你上车带着又臭又难闻的大酱,你家的大酱都是在茅楼里边下的吗? 又臭又难闻,你们家是怎么吃的?
只见那老婆子愤怒的说他,我呸,我操你个娘的,有娘生没爹教的混蛋玩意,老娘家的酱好吃着呢,就你们这些 资本主义的人才能说出这话来,那大酱是那么容易下的吗?不知道那豆子要花钱吗?那豆子都是我一个一个从山上捡来的。下酱不用咸盐吗?那水都是深山里的泉水,我们家的酱可跟别人家的酱不一样。
就有人说道,你快让开吧,大娘,赶紧的,我坐在车后边,我可没碰到你家的酱,可跟我没关系,因为车上这些人多数都拿着东西,有的人带着大背篓装着野菜,还有拿着小袋子里边儿装的一些粮食,都是来城里亲戚家的,这些人耽误不起,尤其这车上臭烘烘的,啥也没拿的。老爷们多数都从车窗跳出去了。
有的人就在外边等着,一起坐车的人好一块儿走,这不拿东西的人就找好了,下不去车呀。
那我不管,反正你们车上这些人都有责任,谁让你们把这耗子没逮到,把我家的大酱又都弄洒了,必须赔钱给我,车上的司机,售票员都整的无语极了,大家都想下车,这司机还好,从座位上开门就下去,有的人就想下,只见这老婆子张牙舞爪的拦着,又不让,这下好了,大家推推搡搡的。
最后这老婆子逮到售票员说道, 我不管车上这些人要是跑了,没有人陪我酱,我就跑到你们汽车公司去,我就不相信你们汽车公司的领导,能让你售票员还有这司机不陪我酱, 售票员急眼了,随后也帮忙看着门说道,你们赶紧的,大家商量商量这个钱怎么赔,有的人说说话,又干呕起来,这味太冲了,越往车门子跟前这味越大,有的妇女实在没招了,就躲在窗户跟前,头伸在外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那里边的味简直让人窒息都。
好几个妇女都后悔出门,拿这么大背篓,这车窗也拿不出去,这就把他们都拦在这了。最后几个老娘们实在看不过去。怒骂声传来你这个老不死的,谁让你上车带着个腌臜的玩意,一看你家带来的东西就是腌臜货,谁家那酱是这味,老娘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闻过谁家大酱臭的,让人臭不可闻,能吃你家这样酱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真是的,就你这样把撒了的大酱,再装回去也真敢吃,也真放心,也不知道吃你这样酱的人,心有多大,现在里边儿还装了一个耗子,耗子毛,耗子屎,全都在你那酱里泡着,咋的?回家准备吃腌咸酱耗子。
有的人听到了哈哈大笑,大家也都觉得是这个理,这样也就是扔的货,谁还敢吃,谁放心呢,那老婆子愤怒骂道,放你娘的臭屁,这酱咋就不能吃? 我看你们一个个纯粹都是地主老财,看不起我们这劳苦大众咋的,这酱照样能吃。
老娘之前把这酱缸里生的那些蛆虫,都挑的干干净净,那么容易呢,让你们这些遭瘟的玩意给折腾成这样,都怨你们众人一听,哎呀妈呀,这大酱还生过蛆,在家还挑过蛆虫,我去,这酱到底能不能吃了?
何庆海这时在外边已经缓过来了,听着车上的人吵吵怒骂声,觉得有趣,这热闹不看白不看,看看时间还早,左右眼看着市里要到了,也不着急,随后就站在外边看起热闹来,也有不少人在看着,有那三三两两的已经走远了。
老婆子一己之力跟车上这些人怒骂,最后这些人实在看不过去,就互相都说,你到底想让人赔多少钱吧!这回老婆子叉着腰说道,要想下车赔我50块钱,这时一个妇女说她50块钱,你想钱想疯了,就你那破坛子酱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