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伤其性命,否则怨气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他这话,等于是暂时保下了沈清徽的命,并且给了她一个相对“安全”的空间。
王氏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看着李道长那不容置疑的脸色,以及陈老爹已然动摇的神情,终究没敢再反驳。她算计落空,心中愤恨不已,却也无计可施。
沈清徽蜷缩在角落,将一切听在耳中。
她知道,她赌赢了第一步。
那半截炭笔绘出的图案,成功震慑住了这个爱财却更惜命的李道长。而他脑补出的“幽冥标记”、“黑色之花”,更是意外之喜,将她从“可杀之的邪祟”暂时提升到了“需谨慎对待的禁忌存在”。
李道长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那墙角的图案和蜷缩的沈清徽,仿佛要将这一切刻入脑海。他转身,对陈家人道:“便按贫道所说处置。切记,不可妄动!”
说完,他不再停留,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麻烦,快步离开了这个让他心惊肉跳的房间。
王氏看着李道长远去的背影,又看看墙角那个似乎因为“高人”离开而重新开始低声呜咽的傻子,气得几乎咬碎银牙,却也只能狠狠跺脚,跟着陈家人悻悻离去。
房门再次被关上,落锁。
房间里重归“平静”。
沈清徽缓缓抬起头,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恐惧?只剩下冰冷漠然。她看向那扇门,又瞥了一眼墙角的图案。
李道长这颗棋子,她算是初步撬动了。
但危机并未解除,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她被暂时“供奉”起来,成了陈家一个不敢碰又不敢放的烫手山芋。
接下来,该如何利用这个新的身份,以及那位显然对她“身上秘密”产生了浓厚兴趣的李道长,来彻底打破这个囚笼呢?
她轻轻摩擦着手腕上的勒痕,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棋局,还在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