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七窍流血，烂成脓水！”
墨渊早有准备。他在泉水里快速点了“灵力+4”，掌心凝聚一团银蓝水珠，越滚越大，最后变成拳头大小的光球。
他盯着胸口异感，等那股熟悉的撕裂感传来，猛然一拍地面！
“砰！”
净毒灵球炸开，水雾弥漫。一股清凉气息顺经脉冲刷而下，体内残留的毒素全被逼出，从指尖、耳孔、嘴角排出黑血。
他站直身体，拍拍手：“就这？我还以为多厉害。”
毒千机愣住了。按理说，中了他毒蛊的人，早就该抽搐倒地了。
墨渊弯腰抓了把沾了泉水的泥沙，混着一点血，握在手里。他闭眼一秒，回忆《魔神诀》里那段“逆脉引毒”的法门。
下一瞬，他睁眼，手臂一甩！
泥沙裹着泉水之力，精准射向毒千机袖口那张主控符。
“啪！”
泥点打中符纸，瞬间渗入。符纸先是冒烟，接着“轰”地烧起来，黑火顺着袖子往上窜。
“啊——！”毒千机惨叫，甩手去拍，可火不灭，反而往体内钻。他整条右臂迅速发黑，血管凸起，像有东西在里面乱撞。
“反噬？不可能！”他瞪眼，踉跄后退，一脚踩空，差点从悬石上摔下去。
墨渊抱着锈刀，笑嘻嘻看着他：“你放的毒，我给你送回去。礼尚往来，懂不懂？”
毒千机咬牙，猛地撕下整条袖子，连同符纸一起扔下山谷。黑火熄了，但手臂已经废了大半，垂在那里动不了。
他死死盯着墨渊，一字一顿：“这一笔，我记下了。”
说完，转身跃下悬石，几个起落消失在浓雾里。
墨渊没追。他知道这种人不会死，只会变得更疯。
他转头看灵汐，她正把夜影的头垫高，影魔崽蜷在旁边，耳朵动了动。
泉水还在流，雾气缭绕。他蹲下，伸手探了探水温。凉的，但带着一丝暖意，像活的一样。
肩头印记忽然一跳，系统界面“唰”地亮了。
“检测到高纯度净化源，混沌共鸣恢复”
“属性点+1”
“可加点：力量、敏捷、灵力、防御、悟性”
墨渊咧嘴，点了“灵力+1”。体内气流一涨，顺畅了不少。
他站起身，望向山谷深处。雾太浓，什么都看不见，但直觉告诉他——源头就在前面。
他捡起锈刀，扛在肩上。
“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