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我赶紧跟上,绑定机制可不允许我们距离太远。
几天后的傍晚,营帐里传出散兵和下属的谈话声。
“她还没来吗?”是散兵的声音,他很不耐。
“大人,木偶大人已经在出发的路上了。”下属恭敬地回答。
关于那位制作了绑定装置的木偶执行官,我零星听过一些评价。
据说她除了自己的研究以外什么都不关心,听闻散兵与我这样莫名其妙的连接后先是嘲讽了一下他,再是对自己装置的评估。
我坐在营帐外的大树下,陪着萨莎和拉尔夏玩一种简单的石子游戏。
团雀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惧怕拉尔夏。
萨莎又输了一局,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看着她,我忽然起了个鬼点子。
之前她怂恿我去给散兵送烤肉,这次嘛……
“萨莎,”我压低声音,指了指散兵的营帐,“交给你个艰巨的任务,去听听里面在讲什么。”
萨莎眼睛一亮,但又有些犹豫:“这……是机密吧?”
我耸耸肩:“营帐外都无人看守的机密,算什么正经机密?”
这话似乎说服了她,她只迟疑了几秒,便猫着腰,蹑手蹑脚地凑到营帐边,把耳朵贴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她脸上露出一种极其惊奇的表情,还夸张地捂住了嘴,朝着我们使劲招手。
拉尔夏和团雀都被她的表演吸引了,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我也有些狐疑,难道真听到了什么?
等我们都凑到营帐边,竖起耳朵努力分辨时,却只听到里面模糊的谈话声,根本听不清具体内容。萨莎这时终于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啊你,敢耍我们。”我反应过来,小声嘀咕着,作势要去扯她的脸。
萨莎笑着躲开,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
正当我们笑闹作一团时,营帐的帘子“唰”一下被拉开了。
散兵站在那里,眼神冷冷地盯着一脸心虚的萨莎:“你很闲吗?”
萨莎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大半,站直身体,声音都绷紧了:“大、大人。我不闲!”
“那还不快去做事。”
“是!”萨莎如蒙大赦,回身低着头,快步流星地走了。
我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笑着笑着,一抬头,就对上了散兵转移过来的视线。
我连忙把露出的牙齿收了回去,试图转移话题,抬头望了望天色:“天气真好啊,散兵大人,要出去散步吗?”
说着,我悄悄推了推身边的拉尔夏,示意我们可以趁机开溜。
我压根没指望他会同意。
这只是一个转移注意力的借口罢了。
“……可以。”
“?”
我愣住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为什么他总在我觉得他绝对不会同意的时候,突然来个出其不意?
这很诡异。
团雀乖巧地呆在拉尔夏的脑袋上,拉尔夏则沉默地跟在我和散兵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光透过树,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那位木偶大人,什么时候来呀?”我忍不住问,“我们这样绑定的时间也太久了,我再不回璃月,我的朋友们会担心的。”
一个月音讯全无,回去肯定要被香菱、行秋和胡桃他们唠叨死了。
散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似乎更关心另一个问题:“那个纳塔女孩,你打算怎么处置?”
他瞥了一眼身后的拉尔夏,语气平淡,“解除绑定后,你还要带着她?”
他看出拉尔夏对我有种依赖,也隐约猜到她的遭遇可能不简单。
“解除之后,我好带她去荆夫港。”我说,“凯亚先生不是说吗,她要找的朋友,可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