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不听劝阻、一意孤行行为的“惩罚”。
林风苦笑一声，感受着体内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无力感。这就是过度依赖爆发、忽视可持续性的代价吗？系统终究不是万能的，它有自己的规则和底线。
他勉强支撑着，快速处理了塔顶的痕迹，然后沿着维修梯，有些踉跄地爬了下来。每一次动作都感觉肌肉酸痛，幽能恢复的速度也变得极其缓慢。
推着电瓶车走出公园，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却感觉不到多少暖意。现实依旧是那个现实，他刚刚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反杀，收获了不菲的积分，此刻却因为力量透支而虚弱不堪，连下一个外卖订单都可能无法顺利完成。
系统的便利让他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但如何使用这股力量，如何平衡爆发与持久，如何听从“理性”的警告，是他必须学习的课题。
他看了一眼手机，电量也不多了。他需要尽快找个地方休息，恢复状态。
下一个订单的提示音再次响起，他看了一眼，是一个普通的居民楼订单。若是平时，他随手就接了。但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点击了“拒绝”。
今天，他需要提前“收工”了。猎杀与送餐，都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这个教训，他记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