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泥巴裹起来,放在篝火下烤熟了。
娘说这是叫花鸡,想想都流口水。”
说着话,她的眼角有些湿润,
娘亲!
徐清如脑海中再次涌上娘亲的面容,想她当初,她无意中来到此处世界,却不为地府所容。
却被母亲腹中的胎儿所吸引,扑进了胎身中。
胎魂极为纯净,带着圣洁的光芒,包裹着带血的游魂,浮游在母胎中。
胎魂自己却消耗过度,游魂以己身拯救。
双方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受母体滋养,渐渐再不分你我。
“四妹,四妹,”
徐彦修看到清如说着话直发呆,急忙唤人。清如方才回过神来,举了举自己衣襟中的野鸡蛋,
“还有这野鸡蛋,一会找个瓦罐,加点山泉水,煮得嫩嫩的。”
她笑得天真,不复先前掷出石子的决断之色。看到不远处的伙伴儿,
“也让他们吃点儿,刚才瞧着都流口水了。”
“徐族长,各位村长、族长,我去探过了,前面有大片的空地,很适宜咱们暂时安置下来。”
“大家注意啦!”
徐彦修跳上了一处高坡,
“我受五位族长爷爷委托,暂时做个话事人,便要嘱咐大家几句,
虽然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可咱们毕竟身处山林之中,大家寻找吃食之时,切莫走得太远,尽量结队出行。”
“大哥,你看,他们又抢起来了,唉——”
徐清如小小地长叹一声,
“大哥,今日我捡到两只撞到树干上的野兔。”
清如靠近了大哥,将手中的木碗递了过去,
“大哥,吃吧,这是给你留的。我想爹爹了,也不知爹爹现在哪里?”
徐彦修端着木碗,无法回答妹妹的话,沉默地望向远处天空。
他摇摇头,
“人的本能而已,”
他本想过去制止,看到族长过去,便又坐了回去。
他却发现妹妹,眼望远处出神,他知道,四妹这是思念亲人了。
徐时若昨日出门访友,几人在街头茶馆拱手告别。
他雇了马车,还买了米粮、糕点,路过小摊前,看到小贩卖的拨浪鼓,叫住小贩,买了一只,还有一个布娃娃。
“外祖!”
两岁的小女娃,吐字还不太清晰,看到他却伸着一双手臂要抱。
姑爷家的邻居慌慌张张地跑回来,看到他们好心地告诉了一声,拉着妻儿连家都不顾了,撒腿就跑。
“快逃吧,山洪快到县城了,上游的村子都被淹了!”
他四下看了看,发现街上已经有人慌张地往城外跑。
“欢儿,快,只拿细软,上马车,咱们逃!”
“亲家,你这是干啥,他们家一向没谱的。”
徐时若一把甩开,冷哼一声,
“谁都有家业,你看人家象是不长脑子的吗?”
情况不对!
他转身扯了女儿,
“你们家不逃命,不要妨碍我们父女。”
出门时,他还顺走了,桌上剩了一半的糕点,扶着女儿、外孙女上了马车,车夫都急得不行,快要驾车跑了。
“清欢!你敢走?!”
一声怒喝从院内传来,清欢的丈夫、公爹,冲了过来。
清欢的夫君李若光,伸手就要扯回自己的媳妇,清欢抱着哭闹的女儿,脸色发白,急切间,只吐出一句,
“你要家业,还是要命?”
“我家铺子、田地都在城里!走了就啥都没了!”
她看向丈夫,
“你要留就留,我得带苒儿活!”
李若光突然拽着清欢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