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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奶孩子？”
感受到武者打量的目光，她抱紧了孩子，感受到他目光中似乎有一丝的温度。
“正好，可以给我的女儿做奶娘！快走，快点儿。”
三人被迫跟着武者，一路离开了三女峰附近，快速南下，来到一处叫星月谷的地方。
三女峰已经满是落叶，这里依旧绿意深深。
“你，依旧还做车夫吧，专门替我夫人赶车。你，叫什么来着。”
武者安排好了车夫，看向徐时若，
“老朽徐时若。”
徐时若捏着鼻子认命地报名字，武者仔细打量着他，
“看衣着，你是个读书人？”
“还算幸运，过了院试，是个秀才，无心往上考功名，居家种几亩薄田度日。”
武者点点头，也不说啥，手指一伸指向徐清欢，
“这妇人是你什么人？妻子？小妾？”
“我女儿！”
徐时若感到受了侮辱，声音立时高昂起来。
武者饶有兴趣地看了他炸毛的样子，如同戏耍孩童的大人。
“我新收了几个徒弟，他们出身不高，你去教他们识字，教导他们如何尊师重道。
你女儿嘛，就按先前说的，给我的女儿当奶娘。她的孩子不能再吃奶了，
不过，米糊啦、菜啦，凡是她能吃的，都可以做给她吃，只有一样，不可怠慢了我的女儿。否则，同此石一样。”
武者伸手一道寒光闪过，身旁的假山一劈为二，武者也不理他们如何，挥手道，
“来人，带他们下去分别安排，这妇人带去见夫人，说下我的安排。”
宽敞、明亮的高屋，清欢不敢抬头，零乱地抱着女儿站在那里，任由床上的妇人打量。
“你读过书？”
打量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清欢点头，声音清脆，
“未出嫁在家时，跟父亲读过。”
“伸出手来！”
清欢听话地伸出手，床上的女声高了些，带了些尖锐、惊奇，
“你会功夫？练过？”
床上的女子眸光流转，这妇人虽生了孩子，风情不减，身上的书卷气与妇人的柔媚相成相合。
可以看出她经历了一番磨难，她时刻轻拍着怀中的孩子，生怕孩子发出声音。
“幼时跟家母练过，只当是强身健体。”
“家母？你母亲会武？是我们武者？”
“不知道，母亲没有记忆。”
床上的妇人摆摆手，心下转悠一圈，改了主意，
“我看你现在也没奶了吧？”
看到徐清欢扑通一声跪下，她抬抬手，
“起身吧，他们大男人哪里懂这些，以为抱个孩子的，就是有奶的。这样吧，你来帮我带孩子，奶孩子另外有奶娘。另外我夫君所说的，也一样照旧。”
“多谢夫人。”
看到徐清欢激动地给自己磕头，妇人赶紧摆手，
“扶她起身，带她下去安顿，明日过来当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