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的攻击将更加诡异难防,直伤神魂!
他将其命名为——“玄阴指(雏形)”。
接下来的时间,沈墨完全沉浸在了对“玄阴指(雏形)”的锤炼和熟悉之中。他需要找到内力与神念的最佳配比,需要让那丝寒意更加凝练,需要让这一指更快、更隐蔽。
……
次日午后,一辆挂着京城牌照的黑色奥迪A8,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城东老宅略显破旧的门前。
车门打开,一名穿着深灰色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温和的中年男子走了下来。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岁左右,面容白皙,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清澈而睿智,与沈宏伯那隐含戾气的威严截然不同。
他独自一人,没有带任何随从。
早已得到消息的阿鬼站在门口,目光审视地打量着来人。
“可是阿鬼先生?”中年男子微笑着开口,声音温和醇厚,令人如沐春风,“在下沈文,奉家族二长老宏远公之命,特来拜会沈墨少爷,并无恶意。”
他的态度谦和有礼,与之前影卫的杀机凛然、沈宏伯的盛气凌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阿鬼神念微动,感知到对方体内气息平和,并无凌厉的杀意或强大的能量波动,似乎只是个普通人,或者是修为远高于他,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他不敢怠慢,但也未放松警惕,侧身道:“沈先生请,少爷已在等候。”
沈文含笑点头,跟着阿鬼走进了老宅。
院子里的暗卫成员们虽然依旧在训练,但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瞟向这位气质独特的不速之客。
主屋之内,沈墨依旧坐在那张太师椅上,看着沈文在阿鬼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
沈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似乎没想到沈墨如此年轻,更没想到他身上那股沉静如渊、却又隐含锋锐的气质。他快步上前,并未以长辈自居,而是微微躬身,行了一个平辈之礼:“沈文,见过沈墨少爷。”
姿态放得极低。
沈墨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并未起身,只是淡淡道:“沈宏远派你来的?”
“正是。”沈文直起身,笑容不变,“宏远公对少爷您十分欣赏,认为家族之前对您多有亏欠,特意派我前来,一是表达歉意,二是……物归原主。”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样式古朴的紫檀木盒,双手奉上。
木盒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表面雕刻着简单的云纹,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
沈墨的目光落在木盒上,神念瞬间扫过。木盒本身并无危险,里面似乎存放着一件非金非玉、蕴含着某种特殊灵韵的物品。
“此乃令堂当年留下的唯一一件贴身之物。”沈文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慨,“家族保管多年,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
母亲留下的……唯一贴身之物?
沈墨的心神,第一次因为外物而产生了明显的波动。他伸出手,隔空一抓,那紫檀木盒便轻飘飘地飞入了他的手中。
入手微沉,带着一丝冰凉。
他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看向沈文,眼神深邃:“沈家煞费苦心,先兵后礼,又送上我母亲遗物,究竟想要什么?”
沈文脸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无奈笑容,叹了口气:“少爷明鉴。家族之前确有不当之处,宏远公一直极力反对。此次派我前来,别无他求,只希望少爷能看在血脉亲情,以及……令堂的份上,与家族化干戈为玉帛。家族愿意承认您的地位,并为您提供一切所需的资源和支持。”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沈墨手中的木盒:“或许,此物能解开少爷心中一些关于身世的疑惑,也让少爷明白,家族并非全然无情。”
怀柔之策,图穷匕见。
沈家,这是换了一套更聪明、也更难缠的拳法。而核心,便是沈墨手中这个小小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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