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
“我...还没有....走完.....”
意识在剧痛中浮沉,玄霄的视线被金色的血糊成一片。恍惚间,他好像看见远方的地平线在动——不是山影,是一堵移动的巨墙,带着沉重的甲胄碰撞声压过来。
“是……盾兵?”他想抬手揉眼,却连指尖都动不了。
那堵“墙”猛地撞进缠斗的眷属堆里,盾面翻飞间,天谴斗士的拳头被生生挡回,猎手的箭矢射在盾上纷纷折落。三百名盾兵如潮水般铺开,长戟从盾阵的缝隙里刺出,精准扎进先锋的巨腿。金色的血溅在盾牌上,像泼洒的熔金。
混乱中,一道黑色身影格外醒目。那人提着双剑在盾阵前穿梭,剑刃划过空气带起锐啸,每一次挥砍都精准卸去斗士的臂膀。玄霄看着那身影的侧影,觉得喉间发紧——这出剑的弧度,分明在哪里见过……
还没等他想起什么,一阵低沉的音波突然炸开,像是某种战吼,震得残存的眷属动作一滞。
盾兵们趁机推进,盾阵如铁碾般碾过猎手的尸身,长戟齐出,将最后那只天谴先锋的巨剑挑飞。剩下的斗士在盾阵合围下嘶吼着扑击,却被密集的戟刃刺穿胸膛,金色的血顺着戟尖淌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被小怪...打成这样....可真是....丢脸啊!”
玄霄说完彻底晕了过去。
